就要喝去。
就在這時,後背上突然“嗡嗡”之聲大作,一股熱力自後背傳了過來。
異變突起,格里維當即大驚停了手。
那女孩反應極速,一見格里維臉色遽變,立即發動,身子猛的撲進了格里維懷裡,手中白光一閃,一杯短刀向著格里維心臟刺去。
如此近的距離,就算是神仙也難以閃躲,格里維自然也是躲避不開,幸好多年的軍營生涯,加上平時裡的練功不輟,關鍵時刻終於發揮了作用,危急之中,他猛往右偏。
“撲”的一聲,短刀深深的插入了格里維的左肩之中,還未等反應過來的格里維給她一掌,那女孩身子已經急縱而退,如一隻大鳥一樣倒飛了出去,撞碎了一扇門的玻璃,人影不見。
這變化實在是太快,直到現在格里維甚至沒有時間把右手裡的酒杯放下。
左肩並不痛,而是一陣刺癢傳來,不用說這短刀也是餵了劇毒的,怪不得那女孩連結果也不看一眼,便急速遁去。
格里維苦笑一下,把酒杯放在桌上,聯想起剛才女孩的那些異常,不由的【炫】恍【書】然【網】大悟。
怪不得自己一直猜不透這女孩與諾爾曼的關係,看來這兩人根本就沒什麼關係,這女孩子分明是訓練有素的殺手。
只不過,不知她是誰派來的。
這個時候,誰派來的還能怎樣?
沒想到自己原來是這樣個死法,格里維苦笑著按住了左肩短刀處的傷口,短刀插的極深,已經直沒至柄,刀尖從另一側透了出來,有一部分貫穿了前次的傷口。
格里維想把短刀撥出來,卻又害怕一時失血過多,不由的躊躇難行。
“咚咚”,頭頂好似有什麼響聲傳來。格里維抬起頭來,仔細辨聽了一下,好象是從樓上傳來的。
“莫不是這裡還有什麼人?”格里維站起來,先在樓下轉了一圈,樓下八張病床都空著,別處也藏不了什麼人。
他順著螺旋的樓梯走上二樓,二樓一片黑暗,他摸索著點亮燈,透過玻璃,左側是三間闊大的實驗室,一堆堆瓶瓶罐罐,右側是一間小小的臥室,迎面是一個暗紅色的老式的大衣櫃。
格里維心中一動,推門走進臥室,來到那大衣櫃前,大衣櫃沒有鎖。
格里維靜了靜心,猛的一下子拉開了櫃門,“咕咚”一聲,一個肉球滾了出來。
格里維低頭一看,大吃一驚,白髮白鬚,禿了半個頭頂,不是別人正是這間樓房的主人,諾爾曼醫生。
奇的是此時的諾爾曼醫生竟然是光溜溜的,不著寸縷,一根白色的粗麻繩把他像捆棕子一樣捆的結結實實,連動個指頭也難。
想來剛才的響聲是他用頭撞櫃子發出來的。
此時,格里維自上往下在打量著他,他也在自下往上的打量著格里維,只見一個青壯男子站在面前,衣衫上風塵僕僕,臉上戴了銀色眼罩,左肩上還帶了一把短刀。
諾爾曼眼中不由的露出驚恐之色,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看起來好象比那女孩還要可怕,莫不是來殺人滅口的?
眼見他那一雙大手向著自己脖子伸來,諾爾曼不由的大驚,想要大聲求饒,口中卻被塞了一塊破布,“嗚嗚”的發不出聲來。
“諾爾曼醫生?”格里維驚喜的叫道,伸出手去扯斷了麻繩。
格里維心頭一喜,接著卻心中黯然,就算自己前次的傷有救,這又中了毒,恐怕連諾爾曼醫生也束手無策了吧?
醫生畢竟不是上帝。
自己竟然沒有昏過去,好象也沒有什麼不'炫'舒'書'服'網'的感覺,這也是一個奇蹟,莫非那女孩用的是慢性毒藥?好象沒這個道理啊?
格里維心裡忐忑。
諾爾曼醫生心裡也忐忑,聽這人的口音好似有些耳熟,好象好象是那個什麼王子,不可能,王子怎麼能這時候來?怎麼能連一個侍衛都不帶?
等格里維拉出他口裡的破布,幫他除去繩索,躬身一禮。
諾爾曼這才乍驚乍喜的問道:“你。。。你是德王子?”
“是我,”格里維苦澀的一笑,“不過我現在已經不再是什麼王子啦!”
格里維當即把自己的經過簡單說了一下,他對這諾爾曼有一種一見如故之感,相信他不會為了榮華富貴而去告密。
諾爾曼一聲長嘆:“實在是太令人悲傷了。不過,王子不要灰心,吉人自有天相。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吧!”
諾爾曼小心翼翼的撥出了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