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政府各機構都缺員嚴重,還有不少人經此事變,對仕途心灰意冷,當面向格里維提出請假,請假理由五花八門,原本生龍活虎的人彷彿一夜之間變的多災多病,差不多一隻腳已經踩入了棺材裡,所以格里維幾乎是一個人幹了所有部門的活,當然還有一個國務大臣卡玫爾。
卡玫爾在這事變之中也是深受打擊,而且那種說不出來的恥辱更令人難忍,幸好卡玫爾經過了三天休息總算是恢復了正常,能夠和從前一樣處理政務了,這替格里維分擔了很大一部分,但卡玫爾經此事變之後,變的極沒耐心,本來就火爆的脾氣變的更加暴躁,動不動就將下面的人教訓一頓,弄得的下面的人下不來臺。
而格里維則脾氣比較溫和,很少當面批評人,因此許多大臣有事寧願來直接找格里維也不願去那位女強人那裡。
每一次,格里維都是先問:“卡玫爾大人看過了嗎?她怎麼說?”
那些大臣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格里維訴哭:“那老太婆實在是太難侍候,簡直把我們不當人看。”接著指著自己的臉,哭道:“陛下,你看,你看,上次她吐的唾沫還在呢!陛下,你就直接寫個意見吧?我們照你的辦就行了。”
“那怎麼行?”格里維啼笑皆非的抬起頭,“軍營裡最忌的就是越級管理。你們去找她吧,我會跟她說讓她態度好一點。”
在格里維的心裡也知道,以卡玫爾的脾氣並不是當這國務大臣的最佳人選,她太剛,不知變通,得罪人太多,也不會技巧的處理下面的矛盾,但現在卻只有她精通國家的幾乎所有政務,論能力是最強的,而且提出的建議,還是辦法都確實非常有效,別的人都挑不起這一幅重擔,便只有她了。
因為獸人已經佔領阿斯蘭將近三分之二的國土,行省少了,事務也少了,格里維乾脆乘機改組了政府機構,將部門裁減了一半,而剩餘人員的薪水都提高了百分之三十,所以大家都歡欣鼓舞,士氣高漲,整個班子也高速運轉起來。
格里維看看漸漸要走向正規,他這才將注意力轉到前線上來。
其實這些天他的案頭已經堆了不少關於前線的戰報,但他根本沒有時間去細看,只是將塞爾維亞叫過來,讓她看後,揀重要的報告給自己。
而塞爾維亞是個藝高人膽的人,她的理念是:“如果麻煩了上級,便是我的失職。”
於是,再困難的事她也埋聲不響的自己去解決,絕不願給格里維添麻煩。
這樣雖然減少了格里維的不少負擔,但有些事情卻被掩埋了下來。她以前畢竟只是一個軍團長,而且還是駐守王都的軍團長,並沒有經過多少實戰,一下子將她提高到如此的位置,掌控全域性,她的眼光和思想都還沒有達到如此的高度,在她眼裡,勝就是勝,敗就是敗,平就是平,一切簡簡單單。
比如說,現在獸人已經被擋在了黎塞留,大量的物資運了去,大量的援軍派了去,這就夠了,想來是一定能守的住了。
按照格里維的安排,短短的一週裡已經新組建了兩個大型軍團,按照格里維的設計,每個軍團六萬人,下轄三個師團,每個師團仍然上兩萬人。
其中一個軍團已經派去了黎塞留,另一個則還在集訓,作為機動隊。
雖然這都是些新兵,但想來也能抵擋一陣子吧?畢竟是六萬人呢,相當於以前的三個軍團了,以前一個軍團才兩萬人,一個師團只有五千人。
但格里維卻從那些資料裡看出了問題,最大的問題便是指揮問題,當前在黎塞留的有退守的原來三個軍團的老兵三萬,還有預備役近十萬,現在又派去了新兵六萬,總計十七八萬大軍,卻沒有一個統一指揮。那原來的三個軍團肯定是誰也不服誰,更加不服那些預備役,更不用說遠道而去的外地的新兵了。
而那些預備役仗著人多,也不一定能聽別人指揮,至於這些北方新兵跟那南方的口音都有差異,吃的菜都不一樣,更難融合到一起去。
“現在誰擔任黎塞留的總指揮?”
聽到格里維問的塞爾維亞急忙回答:“是原鐵劍軍團的軍團長克拉克。恩,據說是查理王子以國王的名義任命的。”
“是他?”格里維驚的手中的檔案掉在了地上。
對於克拉克,格里維雖然沒打過多少交道,卻也不陌生,當年鐵劍軍團的軍團長埃帕米達農被撤職之後,接替的人就是這個克拉克。據說克拉克的父親是黎塞留最有錢的人,簡直可稱的上是富可敵國,在整個阿斯蘭都算的上數一數二。
而這克拉克很小的時候便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