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
陳揚失笑,在他扔了拖鞋撲上床時穩穩地接住他:“然後呢?”
“然後……然後我想要你啊,你是我的。”葉祺騎在他身上,目光相當貪婪地流過他的身體,一低頭就去咬他。
葉祺咬得很細,一點一點享受那些面板和肌肉的質感,怕真的咬疼了他,其間還會舔一舔剛才用牙齒磨過的地方。他對這個人的感情極深,延綿入骨,不管他逃避還是正視,始終開得滿院荼靡。人不在眼前的時候,思念像火烤一樣忍受不了。但現在真的撐在他身上了,耐心反而加倍地好起來。
倒是陳揚先忍不了:一條腿被葉祺架起來齧咬著內側,觸感最細緻的那一片受到反反覆覆的刺激,腿間的布料早就有了明顯的凸起。
“……脫掉啊,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了。”
葉祺依言而動,隨即拉著他挪到自己懷裡來,讓他面對自己,腿分在兩側跪坐下去。正是某一次陳揚誘他試的姿勢,後來誰也沒想起再重新練過。
手裡不容推拒地揉搓擠壓他的器官,讓那東西在自己掌心裡精神奕奕地搏動著,葉祺在他嘴角印下一個吻:“可以麼,我們再來試試看?”
都到這個份上了,還有什麼不可以。葉祺早早替他潤滑過,也擴張過,剩下的不過是他自己坐上去。
緊緻當然是好的,但緊得過了頭葉祺便心疼起來,用手在他尾椎附近慢慢地逗弄著:“放鬆點,我沒你那麼缺德,不會把你往下壓的。”
陳揚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抿著唇繼續努力。
他對前端的照顧一直沒放鬆過,神經被撩撥得如同灼燒,最終在陳揚毫無心理準備的時候瞬間崩斷。葉祺恰到好處地挺了挺腰,艱難的推進也差不多同時完成了。
陳揚背上已經能摸到汗滴了,燈沒有關,葉祺光是看看他就已經目眩神迷。
聽著他伏在自己肩上的喘息,葉祺抬手體貼地擁抱他,嗓音暗啞卻溫柔:“我們做到你心滿意足,好不好?”
陳揚滿臉發燙,並不言語,只撐起了身子準備開始動作。葉祺忽然一把箍住他,放緩了力道才往下放:“別急,慢一點。否則會疼的,這摩擦的位置太深了……”
陳揚嫌他話太多,聽進去了愈發渾身起火,哪知道自己早已看著像一隻煮熟的蝦。他不去幹擾葉祺的小心翼翼,吻他的時候卻有著難得的焦灼和急切。
被子早就不知道掀到哪兒去了,或許在床角,或許在地板上,誰去管它。葉祺本身也是硬壓著衝動在與他緩緩廝磨,這一個長長的吻徹底燒光了他的剋制,一轉眼兩個人都瀕臨了瘋狂,粘膩的水聲很快被呻/吟堪堪蓋過。
早知如此,真不應該把空調開得那麼熱。這是葉祺當晚能稱得上清明的,最後一個念頭。
108、番外五 夫夫一百問
前情提要:當陳葉二位先生受到萬川發出的採訪邀請帖時,一致認為這女人心理已經扭曲到了無可救藥的程度。敢問這世上還有誰不知道,葉先生是她拿自己的性格作藍本弄出來的,陳先生是她心心念念盼望但遲遲沒有出現的夢中情人完美範本……俗話說飲水思源,兩人縮在沙發裡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給她這個面子。
萬川笑眯眯地請他們入座,然後一點聲響都沒有地關了門。陳揚看了一眼葉祺,葉祺則看著那悄無聲息的門把手,兩人心有靈犀地一起搖頭,心想這女人果然不太正常。
1請問您的名字?
陳揚:陳揚,耳東陳,飛揚的揚。
葉祺:葉祺,一葉知秋的葉,壽考維祺的祺。
萬川:靠,這還是人話麼……請問壽考維祺是什麼玩意?
葉祺:萬川小姐,文盲不是你的錯,但跑出來採訪居然聽不懂別人說話就是你的錯了。
陳揚:咳咳,壽考維祺是《詩經 大雅行葦》裡的某一句,大概是祝福別人長壽幸福,吉祥安康的意思。
萬川(莫名得很):《詩經》誰沒看過啊,為什麼我不記得?
陳揚:因為你的名字裡沒有“祺”這個字,視覺敏感度不夠高。
萬川:那你為什麼會記得?
葉祺(泰然自若):因為我自戀,我逼他把跟我有關係的句子統統背了。
萬川(一頭黑線,轉向葉祺):連這個他都順著你的意思……
陳揚:這沒什麼。因為我喜歡他,所以應該的。
萬川(無語凝噎):好……好吧,算你們狠。
2 年齡是?
陳揚: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