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的腿傷完全好,必須每日三次吃下自己調配得藥,但燕子溪才吃了兩天就東躲西藏起來,說是那藥 奇苦無比,再也不會動了,鍾籬笑為了讓她吃下這藥可謂是煞費苦心,但燕子溪彷彿不明白一般,已有機會就逃的老遠。
搖著頭看向已經跑出百米外的女子,鍾籬笑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一甩韁繩,駕著馬追著燕子溪的腳步而去。
燕子溪放慢腳步,翻身下馬。再向前走,便是自己授意劉四湯南邵探子退居的地方了,而且。不僅如此,燕子溪蹲下身,地上的腳印清晰可見,雖然凌亂,但是規整,彷彿很多人同時經過留下的,那腳印顯示有人從北邊來到這裡。燕子溪的神情黯淡了幾分,劉四所在的南邵探子,一直聚居於山林的南邊,所以這些腳印顯然不是他們留下的。
抬眼向北望去,燕子溪心中暗想,看來結果只有一個了,這些北邊而來的是東諦的探子。
鍾籬笑才下馬,便見燕子溪神情凝重,不禁問道,“怎麼了?難道那劉四沒聽你的話?”燕子溪搖搖頭,“我現在就怕她聽了我的話。”鍾籬笑一怔,“此話何解?你不是打算將南邵的隊伍感到此處埋伏東諦探子嗎?”
燕子溪暗歎一聲,“我的確是這般想的,但是事實是,東諦的熱播不我們來早了一步,看來此次帶隊之人很是聰明。”鍾籬笑思索一下,神色一驚,“你的意思是,這裡不僅埋伏著南邵的探子,也埋伏著東諦的人,並且他們很有可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
燕子溪點點頭,“這般看來似乎雙方都是在通道那個條件下對戰,但事實卻是若南邵在此種情況下遇到東諦人,必死無疑。”
“哎呀呀。”鍾籬笑猛的明白過來,“南邵的那群原來計程車兵,只不過被臨時調來罷了,而東諦的那些人擺明了是什麼暗部的探子之類,最適宜這種隱匿的戰場,所以,若兩者相遇,南邵必敗。”
燕子溪給了他一個孺子可教也得眼神,繼續說道,“你可曾注意到,東諦的駐地。”鍾籬笑想了一下,開口道,“記得,剛剛來時的路上,經過那裡,而且看起來很興師動眾,連帳篷都立了好幾頂。”
“的確。”燕子溪點點頭,“但你有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鍾籬笑繼續回憶起剛剛經過那裡的景象,燕子溪這麼一說的確有什麼不對了,鍾籬笑摸摸下巴,開口道,“沒有人,那麼大的一個駐地,似乎靜悄悄的,總給人一種。。。。。。”
“假象!”燕子溪扔出了這兩個字,一翻身上馬,衝著鍾籬笑說道,“我去那裡看看,如果那裡是假象,那麼這出空城計究竟有何目的?”鍾籬笑見燕子溪飛奔而去。不禁大叫道,“子溪,你等等我,還要吃藥呢。”話音剛落,燕子溪的馬跑得更快了。搖了搖頭,鍾籬笑跟在她的身後。心中暗想著,今日若不讓你吃下這藥,我就改姓!
心中想著,鍾籬笑重重一揚鞭,身下的馬匹頓時衝了出去,向燕子溪的方向追去。
馮鐮浩帶著幾十個人在那片草叢中已經呆了一天一夜,但還未見任何動靜,他心中不禁懷疑起來,若是要等的人不出現那該如何是好。正想著,前去打探的人便出現在他的面前,馮鐮浩忙開口道,“如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人低聲答道,“共七十人,是南邵的部隊。”
“南邵?”馮鐮浩皺了皺眉,難不成陛下讓他等在此處,就是為了他們?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眼見著那南邵探子一步步向此處而來,馮鐮浩一聲令下,百來人的東諦部隊,包圍了南邵人,未等他們明白過來,敵人已經開始了屠殺。
燕子溪騎快馬,一路向東諦的駐地趕去,如果全部的部隊都被牽制在西邊,那她離開就會很有希望,但如今這個不知所謂的東諦駐地,暗藏了什麼東西,而燕子溪有知覺,她跟這有關,停在帳篷不遠的地方,燕子溪呆呆的站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看著手心冒出的冷汗,燕子溪不明白起來,這其中究竟有什麼人,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反應。
正在發呆的時候,鍾籬笑的馬也到了,喘了一口氣,他翻身下馬,站在燕子溪身旁,不禁一愣,燕子溪的臉上從未出現過的這般神情,彷彿是做壞事被抓到一般,不禁問道,“怎麼了,為什麼不進來?”
燕子溪搖搖頭,“總覺得這裡會發生什麼?”
鍾籬笑衝她笑笑,向前邁了一步,“這裡不過是一個空了的營地,有何可怕。”說著優先移動了幾步,鍾籬笑還想再走,卻被面前的一併建檔了去路,一黑衣人立在他的面前,“再進一步,殺無赦!”
鍾籬笑一驚,回頭向燕子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