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香紹謹的面前,他也是帶著藏不住的倨傲。
香紹謹笑了一下說:“你認為你就是她的秘密?”
初夏聽到,連忙跑過去,挽起顧念石的手,揚起頭說:“師父,我們要去約會。”
“我聽到了。”香紹謹神色平靜。
“晚飯我不會回來吃了,不用等我。拜拜”初夏說完,拉起顧念石,飛快地離開。
初夏承認,她和顧念石出去玩,確實是想氣氣香紹謹。不過她確實也玩得挺開心。
多好,年輕人在一起可以肆無忌憚地玩鬧。最起碼,他可以不停為她拍照。
初夏不停地在顧念石面前拗造型,年輕活力,就算做鬼臉,也迷人得很。
香紹謹行嗎?他不行,初夏和他在一起,沒有拍過一張照片。
他們還可以在酒吧裡肆意喝酒,跳舞,扭動身子,香紹謹行嗎?不行。
這樣的場合,會讓他失去判斷力。
初夏和顧念石不停地跳舞,換場子,一直跳到散場,零晨兩三點鐘才回來。
夜深人靜。
汽車馬達聲達達達響,以一種非常趾高氣揚的氣勢在別墅前停下。
初夏滿頭大汗地跳下車,顧念石叫住她:“初夏,明天我來接你。”
“明天?明天我要去上班。”
“我去接你下班。”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初夏朝他揮揮手,歡快地朝家裡奔去。跑進客廳,開啟燈,脫下鞋,抬起頭,猛然看到香紹謹就坐在他常坐的那把沙發上,閉目養神。
初夏身子向後退去,驚出一身冷汗。
“這麼晚了,你怎麼不去睡覺,坐在這裡幹什麼?”初夏吼他。
香紹謹聲音淡淡地:“你知道現在幾點了?”
“三點都不到。”
“是,才兩點半。”
初夏心虛,提高聲音說:“你關燈坐在這裡,想嚇死我啊!”
“瞎子不需要開燈。”
初夏知道說錯話,咬了咬嘴唇,輕聲說:“我有交朋友的權利,我也有出去玩的自由,你不能管我。”
“玩歸玩,當心一點,別讓顧念石以為你對他有意思。”
初夏噴他:“我們是好朋友,才不像你,盡和人搞曖昧。”
“朋友?”香紹謹不知想到了什麼,忽地笑起來:“對,你當然有交友的自由,我不會干涉你。”
“你不干涉我和顧念石來往?”初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然。”香紹謹彷彿想通了什麼,面色平和,他走到她身,手撫上她溼答答的頭髮,柔聲說:“你喜歡玩就該盡情去玩,既然顧念石願意陪著你,就讓他好好陪你一陣子。”
“啊?”初夏一時反應不過來,抬起頭只是看他。
香紹謹低頭吻她的唇,初夏下意識地嘟起嘴回應,他卻只是蜻蜓點水一下,很快離開她的唇。彎起嘴唇說:“快去洗澡休息,明天也該回雲起樓上班了。”
初夏迷迷糊糊地上樓去,直到洗完澡跳上床,她的腦子裡一直盤旋著那個問題:香紹謹今天莫明其妙的,葫蘆裡賣得究竟是什麼藥?
不過她才懶得管他。
他不是讓她玩嗎?那她就日日玩,夜夜玩,夜夜玩到三四點,看他怎麼辦!
這樣想著,她朦朦朧朧的睡去。
第二天,顧念石果然過來雲起樓找她,不是下班時間,而是在早上八九點鐘。
她坐在電腦前翻譯宣傳詞,他坐在旁邊看她。
很少有男人這樣□裸地盯著她看,目光袒露而直率。
初夏臉上發燙,瞟了他一眼說:“你看我做什麼?”
“這個單詞用錯了。”顧念石指著螢幕上的一個詞說。
“哪裡用錯了?我覺得這個用音譯比較好。”
“這種專有名詞,有固定的譯法,不能亂翻。”
“是嗎。”初夏臉又紅了一下,不過她很快就笑嘻嘻地說:“我對藝術方面的東西不是很懂,你幫我啊!”
也許是因為香紹謹不在乎的原因,初夏更加肆無忌憚地和顧念石玩鬧在一起,還沒下班,兩人早早地就已經安排好晚上的活動。
初夏捧著一大疊的資料叫顧念石:“顧師兄,我要去資料室,幫我一把。”
顧念石正要上去幫手,劉師傅看到,連忙叫住他。
初夏這才想到,資料室並非隨便哪個人就能進去,吐了吐舌頭,向前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