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接話:“再碰當然是糊啦!大少你小心點,小心等下就是你點炮!”
蔣東原不屑地撇撇嘴。
秦仲霖抽空抬眼對她說:“要玩嗎?”
康洛眼睛亮得像五十瓦大燈泡,但嘴上還矯情地推卻道:“我不太會玩,會輸的……”
秦仲霖一笑:“輸了算我的,今晚我也輸了不少,不在乎那一點。”
艾瑞清插話:“對的對的,趕緊下來幫你家二少多輸點,他小子現在是個商人,商人啥都差,就是不差錢!”
看來秦仲霖不是個打牌的強手。
蔣東原和艾瑞清,甚至是對面那個一直沒吭聲的陌生男人,
9、秦獸有約 。。。
看那直接用手指摸牌直接丟出來的架勢就知道是老手。
康洛還在猶豫,秦仲霖已站了起來為她摞了個位置。
這下再矯情就太假了,康洛便嬌滴滴地坐了下來。
10
10、打牌老手 。。。
說起這個麻將啊,全國人民都熱愛。就不廢話多說了。
康洛的娘,因為身體緣故幹不得活,康洛平時去工作後,康洛娘就天天坐在麻將桌上打牌,牌品特好,十打九贏。
康洛本人記憶力特別好,她從小讀書都特別輕鬆,讀大學也是半工半讀的,那年考試出來成績還在學校前五十名裡。可惜了這年頭大學生氾濫廉價,開的工資比高中生還不如。
康洛這麼繁忙打工時,是沒機會接觸麻將的。但她也是跟她娘一樣,只要坐上桌子保管兒穩贏。進入鄒小雞的身體時,和姐妹倆打,和客人們打,憑著那一腦子好使的記憶力,簡直是無往不利。
可這個時候吧,人家就是不發光發熱,特別懂得低調。每每打牌都謙虛得不得了,還裝模作樣猶豫不決打哪張,又故作可憐兮兮地問男人們這張可以要不,那張能打不?到最後,男人們掏了腰包把自己連褲子都給都賣了還覺得跟這姑娘打牌可真是享受。
康洛一坐下來,看了那兩牌,臉色就有點怪怪地。旁邊艾瑞清擠眉弄眼:“咋樣,糊啥?透個風,哥哥贏了不收你錢。”
康洛把牌撲回去,撇頭掃了秦仲霖一眼,他微微一笑起身出門。然後康洛才轉過來看艾瑞清:“哥哥,你隨便打哪張牌我都贏不了。”一張是七餅,一張四條。真是爛牌。
有些人吧,說真話就是沒人願意相信的,尤其是在牌桌子上。康洛說實話呢,艾瑞清就是不信,那碰了一排排的餅子,怎麼也是清一色大對子吧?要說扣在手裡的那兩張牌不是對子,在座三人絕不相信的。
康洛就是摸清了人性,所以,哪怕牌不多了她也異常淡定,反正沒人叫糊。
摸啊摸,蔣東原又隨手丟了張出來。吊兒郎當地坐在椅子上特別招人手癢去揍一頓。他丟完牌後看向康洛,注意到她脖子下有淡淡的紅印了,嘴角微微一勾,隨口問:“昨天把二少爺侍候好了?”
這話說得要多曖昧就多曖昧。包廂裡的公主和男人們只瞅了一眼,便淡定地埋守於自己牌中。四個男人一人一個女人。
康洛眨眨眼,笑容淡淡地回道:“這個得問了二少爺才知道。”她可不敢誇大,要是人家不滿意她輸的可不光是面子呢。
蔣東原伸手一勾,巴住她後腦勺迫使她湊近他,他特親暱地抵在她額頭上,低笑道:“憑你的本事光躺著也是讓男人享受了。我蔣東原的東西,隨便一件扔出去都是好貨。我兄弟,扔給他的更是極品貨。”
他和她的親暱在外人看來是曖昧到極點,但只有她發現他眼底那抹陰影。以前的鄒小雞就特別怕這個男人,他有輕微地虐待症,鄒小雞又喜歡哭啼,他的臉色陰得讓鄒小雞最不樂意服侍他了。
不過現在,她是康洛
10、打牌老手 。。。
呢。於是笑容還是波瀾不興地淡定,輕輕地說:“大少爺選的自然是好東西。”附和了他的話。
他眼睛一眯,隨後一個大笑放開她,說了句:“該你摸牌了。”
康洛於是去摸,剛好是張七餅。她打出四條,讓蔣東原給碰了去,然後他打出七餅,康洛笑眯眯地把牌攤開:“大少爺,謝謝。”
蔣東原一愣,旁邊艾瑞清也愣了下,但很快明白,於是哈哈大笑:“小雞公主,你手氣可真好啊!”
蔣東原眯眼一笑:“小雞,你敢糊我牌?”聲音是玩笑般地威脅。
康洛笑容淡定地回答:“牌場無父子。”
蔣東原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