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聲,叫了聲再來,眾人把牌掃進機器下面,換早洗好的牌繼續。
秦仲霖出去了有一個小時,回來的時候渾身清爽,問他去哪了,馬殺雞去了,怪不得看著人精神來了。
走進來時隨口問了句誰贏了,三個男人瞪向那位子上唯一的女人,康洛眼睛特別明亮,那張臉蛋特別兒豔麗地微笑:“贏了一點點。”她可真謙虛。
凌晨三點的時候,席散了,康洛還是不知道與她對坐的那個陌生男人是誰。看起來很普通,後來聽姐妹們說,是個日本來的官員,難怪沒吭一聲。
可能官小,這三位小祖宗都沒人招呼他。
出了洗浴中心的時候,康洛也忍不住打著哈欠,眼皮子有點兒沉了。她本來累了一天還沒休息,又熬夜,這工作可真辛苦。
坐的是秦仲霖的車,以邀她出去吃宵夜的名義。私底下麼,誰都曉得這宵夜吃了後會幹什麼。
蔣大少爺和艾瑞清都各自摟著妞散去了。
康洛坐上車後,他問她去哪兒吃宵夜。他才回國一個月,好些地兒都忘記了。
康洛自然是敲大尾地,專指高檔店去。就在酒店附近不遠,這麼晚了也就只有這些專做夜場的店還開著。
結果宵夜是打包帶回去的,秦仲霖問她同意嗎?她自然說好。就這樣車子開回了他家。
剛離開的這套公寓現在又進來了,這整層房採取的是開方式風格,寢室就用四張屏風圍起來。看到那張淺藍色大床時,康洛嘴角抽了抽。
拎著宵夜的他支使她去廚房拿碗盤子。吃的是湘菜和川菜。炒田螺倒出來的時候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然後摸摸肚子。
給秦獸看到了,他問:“怕胖?”
她點頭。
他微微一笑,支著下巴語氣特別斯文說:“胖點有肉能折騰。”
她嘴角又止不住抽了下。
他舉了筷子,隨性地翻了翻田螺說:“你是四川來的吧?”
是說鄒小雞呢。她點頭:“嗯,成都的。十三歲後就來北京了。”所以能說一口流利的北京普通話。
秦仲霖又翻了翻湘菜,以他的口味是愛吃清淡的。她好像知道,辛姐的資料上說了
10、打牌老手 。。。
,他胃不好,不吃辣。
“其實辣菜很好吃,主要是味重。不過這辣菜還是得從小吃著才受得了。就比方南方愛吃甜菜。”這話是她說的。
她把那盤田螺往自己身邊推,把湘菜推給他。
他愣了下,嘴角輕輕一勾,想起這湘菜是她點的。於是看向她說:“你是個細心的姑娘。”從進屋給他倒茶水時還不覺得,現在麼,倒是明顯了。
11
11、跪不躺的 。。。
她沒有煞風景地說:因為你是金主啊。有些話,大家心知明肚,但也寧可爛在肚子裡裝孫子。
秦仲霖不是個愛說話的人,就康洛第一印象來講,像他這種外表舉止言行都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人是最難侍候的,比蔣東原更難對付。
康洛也不是個愛說話的人,父親早死,又是獨生女,只有母女倆人的家庭裡說話的物件限制了她的個性,變得比較沉默,但也外向就是了。人家不主動開腔,她就寧可發呆,人家搭話時,她才找話說。
兩人就這麼沉默著吃著菜,康洛覺得,自己話不多不是個事兒,於是去開啟了電視,夜間無聊的連續劇隨便看看,也省得一徑沉默地傻吃。
吃完了,嘴巴有點辣。她哈著氣直灌水時,聽到他說:“你這小嘴兒紅成這樣,就算再嬌豔也不敢嚐了,是個不錯的利器。”
噗。
咳得好狼狽。
高人啊,高人是怎麼來的!就是她還沒想到的地方,人家先想到了!
秦仲霖要是知道他以後每次和鄒小雞在一起時,這女人都辣著一張嘴讓他親吻不下去是源於他的這句調笑,他一定很後悔開這玩笑。
康洛狼狽咳嗽完後,他只說了句對不起,然後就跑去浴室了。留下後含著眼淚砸著嘴巴去洗碗。
進浴室的時候,她的私人用品都在。毛巾和牙刷,還有沒有折封的內衣褲,都整齊地疊在高臺上。
她走過去,拿起昨天中午才用過的牙刷,想著他沒丟,那意思估計很有譜他是她第二個大金主。
鄒小雞被三個男人包養過,蔣東原,艾瑞清,一個五十歲的老頭子。分別包、養了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這時間可真和諧。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