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柱子叔的事情,我爹孃也不能就這麼算了,畢竟是去找我爹才被害的。”
“恩,那被下了巴豆的豆渣,要不要搬出來做證據?”紅妞又道。
“那倒是無妨,不過一會兒你把柳源裝巴豆的袋子拿出來。”柳茹淳說著,便下了臺階,朝人群走去。
村長撫了撫山羊鬍須,“我說柳老哥,這事兒雖然都是你們家的,可是說大了卻是全村的事情,所以我還是忍不住插上一腳,莫怪莫怪!”
柳老頭咬了咬牙,“村長你既然都說是我們家的事情,我們自家便會處理,這大晚上的,就不勞煩你了。”柳老頭幾乎是強忍著心裡的憤怒扯住這笑臉來的。他心裡頭清楚,村長是把今天的事情和以往村裡少雞少狗的事情架在阿源他們身上了,而且這也是他最擔心的事情,若是一件也就罷了,不過是小事一樁,可是這一件件的都算在他們的身上,那可是重罪,要吃官司的。
村長一臉正氣,“柳老哥這是說哪裡話,難不成我這個村長是個怕麻煩的人麼?何況今日這麼多鄉親看著,我若是就這麼罷了,怕是他們還不答應呢!”
蹲在兒子身邊的吳氏聞言,不答應了,抬起頭來只向村長道:“我們家的事情,關別人什麼事情啊?”
“咦,老三媳婦,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村子裡最近不太平啊,好多人家都少了東西呀!”村長一臉擔憂的嘆著氣,頗有些父母官的模樣兒。
“你這什麼意思?”林氏也聽出了這話裡的苗頭,嗖的站起身來,就向村長問道。
“大妹子也別激動,我也就說說,何況還有柳源偷襲柱子的事情,就算我不管,福嬸也不能這算了。”村長說著,像是感受到了些許的官威,所以情緒很是激動昂揚,順口將柱子的事情擺出檯面來,“福嬸守寡了這麼多年,把柱子好不容易拉扯長大,這如今柱子也剛剛娶了媳婦兒,馬上又有當爹了,若是今晚真的出了什麼事情,誰負責啊?”
“指不定是冤枉的呢!”吳氏吐了一口氣,憤憤道。
“不管是不是,還是先問問柳源兄弟這大晚上的,爬牆進來做什麼?”村長一咳嗽,方朝柳源問道:“我說源小子,你大晚上的來你三叔家裡作甚啊?”
聽見村長問,柳老頭只著急的趕緊朝他二人使眼色,林氏那裡更著急的替他們回道:“當然的串門。”
柳源也是個激靈的,見此也斬釘截鐵的回道:“對,我們就是來串門的。”一面用手肘子拐了旁邊膽小的柳謙道:“阿謙你說是不是。”
柳謙自小膽兒就不如兩個哥哥,先前見爺爺和父親生氣,還動了手,早就嚇住了,又聽見村長說的這些話,心裡更是害怕,此刻叫柳源一問,更是緊張,結結巴巴,語不成句的,“對!對!我們就是來串門,對,就是來串門的。”
“兩位堂兄來串門,只管走正門啊,只是堂兄你們來找誰呢?”柳茹淳清婉的聲音從人群裡響起,大家只連忙望過去,自動讓開一條小路,讓她走過來。
柳茹淳見那柳源滿是惡毒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自己,不禁又是微微一笑,一臉莫名其妙的問道:“我爹爹在你們家那邊,哥哥又不住在家裡,狗子叔叔跟二牛也早回家了,柱子又去尋我爹去了,家裡也就剩下我跟娘和四兒,還有福嬸跟著紅妞她們,你們倆來找誰呢?”說著,像是想起了什麼,回頭看著像是雕像一般站在二人身後,帶著獸皮面具的阿辰,“難不成你們來找阿辰?”
不想柳茹淳話音才落,那阿辰就冷冰冰的回道:“不認識。”
柳源此刻恨不得馬上把柳茹淳掐死,然後把她的舌頭割下來,只是又懼怕身後站著的這個少年,所以只好捏緊拳頭忍住了。
柳老頭蹙了蹙眉頭,左右不見老四夫妻,反而出來的竟然是這個小丫頭,不禁輕聲朝柳茹淳責斥道:“你爹孃呢?”
柳茹淳轉過身,朝她爺爺行了禮,才緩緩道:“我娘身子不好,怎經得起這吵鬧,我爹爹也累了一天,明日還有許多事情要他親自去辦,所以便去休息了。”末了,只向柳老頭微微一笑,“爺爺不用擔心,村長爺爺不是在這裡麼,能出得了個什麼事情。”
她的言下之意已經十分的清楚了,這件事情他們家已經全權交給村長來辦理了。
村長一聽,方才從前院到後院,看到柳明喬家的也比從前富裕了許多,自己倒不如這次的事情,撈上些銀子,所以仰首挺胸道:“對啊,這不是有我在麼。”
柳老頭的臉色氣得猶如豬肝,正欲開口,只將柳茹淳的丫頭紅妞來著一個灰布袋子走了過來遞給柳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