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姑娘,這是從他們身上收出來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那袋子,在熟悉不過了,每年春播,吳氏必用這灰布袋子裝滿豆子去播豆種。便是每逢換工幫工,吳氏也帶這個袋子,所以這袋子不止是他們一家人認識,連村裡的好些人都熟悉的不能在熟悉。
村長沒等柳茹淳接上,就從紅妞手裡拿過來,“這不正是老三媳婦裝豆種播地的袋子麼?”一面說著,只將袋子開啟,從取出一些東西,“這不是豆子啊?”
柳老頭也認得一些藥,當然一眼就看出了那是巴豆,心頓時跌落到極點,這哪裡有帶著這麼多巴豆串門的,如何也說不過去啊!而且他們這是哪裡來的這麼多巴豆?
旁邊好幾個年紀長的也認出來了,“是不是巴豆啊?”
“我看像是。”村長點點頭,正要開口問話,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只向身後的一個村民問道:“上個月,王鬍子不是說他從城裡藥房買來的巴豆全丟了麼?”
那村民點點頭,“是有這麼一回事兒。”一面自告奮勇道:“我叫我孫子去問問。”
沒過多久,王鬍子就來了,抓起灰布袋子裡的巴豆確認了一下,方朝村長道:“這正是我丟的巴豆,只是怎麼才剩下這麼一點?”王鬍子說著,不禁擔心起來,只向村長道:“這可是做藥引子用的,可是多了會要命的啊!”
村長聞言,也擔心起來,只朝王鬍子問道:“那可如何是好?”
王鬍子看著柳源兄弟倆,又恨又氣,“那得問問他們都放哪裡了,別都往一處放,那可真要命的。”
這個時候,那個已經快要讓人當做是雕像的阿辰突然開口了:“我抓住他的時候,他正從井邊過來。”說著,冷幽幽的眼神掃了縮往柳源的柳謙。
無形中,柳謙只覺得有一道及其大的壓力狠狠的在自己的背後將自己壓住,尤其是在聽見這個阿辰的話之後,更是嚇了一跳,只向吳氏道:“娘,我···是二哥讓我放的。”
柳老頭的等人所有的希望,在柳謙說出這話之後,頓時蕩然無存,尤其是林氏,雙腿一軟,頓時跌倒在地上,“這······”
“阿謙,別亂說話。”柳老頭算是最鎮靜的,反應過來只向柳謙責斥道。,
柳源因手腳還沒叫人解開,所以聽見三弟一下就把自己出賣,當即只將頭瘋狂的往他撞去,“你個三楞子,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哪裡叫你放了?”
柳謙也著急了,一面叫爺爺責斥,一面見二哥又不承認,所以只得急忙辯解道:“就是你讓我放的,你說要把豬全不藥死。”
所有的人在柳謙說出這話之後,都沉默了下來,只向村長看去。
柳老頭也似洩了氣一般,焉焉的站在柳明榮的身邊,整個人像是一瞬間被抽空了精神似的,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頓時間也光彩黯失。
吳氏跟著林氏則當場大哭起來,對著柳源又打又錘,可又還心疼著。
片刻,村長咳了兩聲,才朝柳老頭道:“柳老哥,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只得先把他們帶往村裡的祠堂先關著,明日跟村裡的長老們商量在送官去。”村長也不敢大意了,畢竟這是差點犯了人命的,尤其是柳源和柳謙,竟然連自己的親叔叔都要害,以後難保他們不會害村子裡的人,所以為了村裡的長久安全,萬不能留他們在此。
劉老太太顫抖著嘴唇,硬是沒擠出一個字來,就這麼任由大喊大叫的柳源跟著柳謙叫人帶走。尤其是那柳源,陰毒怨恨的目光一直沒離開過柳茹淳,臨走之時還朝柳茹淳大罵:“我沒有你這樣的堂妹,以後若讓我發達了,定然將你們家弄得雞犬不寧!”
柳茹淳就不明白了,為何做錯了之後,還不承認自己的錯誤,而且還如此執迷不悟的,難道自己家好就礙著他了麼?
村民們見人叫村長帶走了,時間又都不早了,所以便也紛紛的各自回家去,原本熱鬧的院子裡,便只剩下柳家人。
吳氏哭著哭著,突然站起身朝柳茹淳撲來,強壯的身體頓時將柳茹淳消瘦的身影淹沒,“我們兩家向來無冤無仇的,為何要害我兒子,”
柳茹淳雖然身段子比不得吳氏的強壯,不過這瘦小了,也麻利許多,避開她兇猛的動作,一面只道:“發生這樣的事情,誰願意來著,怪只怪堂兄他們不學好。”
林氏見吳氏的動作,也不哭了,把一切的錯都發洩到柳茹淳的身上來,猛的從地上爬起來,也朝柳茹淳撲過來,“我打死你一個小蹄子,把我孫子害死了你。”
一旁的紅妞見此,連忙護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