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兒,唯獨吃這柳茹淳做的,才能嚐出味道來。
也正是這樣,才三番五次的請柳茹淳做廚娘,無奈這柳茹淳不願意,他只好隔三差五的去柳茹淳家的店裡,點名要吃柳茹淳做的飯菜,可是不想這半個月柳茹淳都不曾去過一次,於是他就這麼餓倒了。
鍾氏跟著女兒在廚房裡幫忙,一面只好奇道:“我還真不敢相信,錦衣玉食的放著,卻還餓成那個樣子的。”
柳茹淳也沒見過,想來他那是厭食症吧,“可是不是呢!我看還是讓他們家的管家趕緊把原來的廚娘接過來吧,若不然我看遲早給餓死。”
母女倆說著,很快將飯菜做好端過去給那司徒羽之,明明是很普通的飯菜,可是那原本病得看似筷子也拿不起來的司徒羽之竟然頓時來了精神,不過雖然是給餓了那麼久,但是吃起飯來依舊是慢條斯理的,雖然吃的是慢條斯理的,不過卻還是將那四菜一湯吃的乾乾淨淨的。
司徒羥見自己家公子總算是能好好的吃上一頓飯,當即才鬆了一口氣,不過這以後如何是好?想來想去,只好厚著臉皮找鍾氏道:“柳夫人,在下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夫人能不能成全?”
鍾氏一愣,“司徒管家是要讓我答應淳兒去莊子裡給你們家公子做廚娘麼?”
司徒羥正是這個意思,連連點頭,“夫人看,能不能?”
不想卻聽鍾氏回道:“這怕是不行,何況淳兒這丫頭自小野慣了,怕在那莊子裡葉待不下去。”一面想到剛剛司徒羽之來時候的那模樣,也餓得怪可憐的,所以只提議道:“我看司徒管家還是先把你們公子原來的廚娘想法子接來吧。”
“那邊已經派人送來了,只是這也不一兩日就能到的,我是擔心我家公子能不能等到那麼久。”司徒羥嘆著氣道,他也沒想到公子現在除了柳茹淳做的飯菜,在莊子裡就只能喝茶度日。
鍾氏心地善良,又見那司徒羽之到底還是個孩子,不禁道:“若是司徒管家不嫌棄的話,那就讓你家公子先在我家,等著你們的廚娘來了在回去,如此淳兒在家裡,他也不用天天餓著不是。”
那司徒羥現在哪裡還敢說嫌棄的話,反而是感激道:“求之不得,真是多謝夫人,這份大恩在下記在心裡了。”
“司徒管家客氣,只是我們家條件簡陋,不如莊子裡,還不知道你們公子能不能住的慣。”鍾氏微微一笑,只覺得這司徒羥也太客氣了,不過是吃頓飯的事情。
“這個倒沒事,我家公子雖然是口挑,不過這對住的地方卻是沒什麼可說的,便是馬廄他也能住。”司徒羥現在只要保證他家公子能每日吃上三四碗飯,至於住的地方倒不是什麼大事情。
柳茹淳不知道那司徒羥究竟跟著她娘說了什麼,只是發現走的時候,那司徒羽之竟然沒走,不禁朝她娘問道:“娘你不會把這公子爺留在家裡了吧?”
鍾氏呵呵一笑,“什麼留不留的,不過是讓他暫住咱們家裡,吃飯也方便麼。”一面見女兒不大高興,所以便又連忙道:“你放心,住不了多久,他們家的廚娘已經從京城來了,現在正在路上呢!”
柳茹淳算是對她娘服了,這算什麼啊,莫名其妙的家裡就住了個爺,還得自己做飯給他吃,什麼心情啊!只是她娘已經答應留下那司徒羽之了,她能說什麼啊,只沒好氣的問道:“那娘打算把他安排住哪裡呢,咱們家現在可沒什麼空閒的房間了。”
這個鍾氏倒已經想好了,只道:“後院阿辰住的旁邊,不是還有一間獨立的小房間麼,反正是暫住,便先在那裡好了。”
也是,不過那間屋子還不如阿辰住的那間寬敞,而且光線也不如那間好,那公子爺能住下來麼?
傍晚的時候,司徒羥便給司徒羽之送來了日常用品跟著衣物,見著鍾氏安排的那間屋子,竟然沒有什麼意見,還一再的道謝,而且很意外
的沒有留下什麼伺候的丫頭。
晚上柳明喬回來,見家裡多了客人,得知由原,也沒說個什麼,反而是叫柳茹淳好好招待好客人。
然等這到了晚上,那司徒羥竟然還不回去,只等司徒羽之歇下後,竟然就猶如門神一般站在他的門前,柳茹淳見此只好跟她爹孃說,柳明喬想到他們家公子身份畢竟不如一般常人,出個什麼事情他們家負責不了,這個司徒羥在也好,只是也總不能讓他在院子裡站一個晚上,所以又只好去騰了後院那連著倉庫的小屋子給他住下。
折騰一個大晚上,柳茹淳第二日也起得晚,不想這才到院中,便見那精神看去格外好的司徒羽之已經在院子裡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