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更是堵得慌,這心裡頭一堵,身體狀況便又開始不好。
“恩,那你們倆先看著她!”鍾氏應了聲,朝壓住林巧花的兩個婆子吩咐了,這才叫福嬸扶著出了房間,突又頓住腳步:“將她帶到偏房去。”好好的主屋,豈是她一個小妾能待的,何況自己跟著相公都不怎麼住呢!
話說柳茹淳原本正在田間的,卻收到信柳召遭人暗算受了傷,便馬不停蹄的往鎮子上趕去。
兒子現在還未醒過來,柳明喬正是一籌莫展,見著女兒來了,這才鬆了一口氣,一面擔心的朝柳茹淳問道:“沒叫你娘知道吧?”
柳茹淳點著頭,一面著急的問道:“哥哥呢?”
“傷的不清,現在大夫還在裡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柳明喬嘆著氣道,自己就這麼一個兒子,若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可怎麼辦?淳兒娘又怎麼辦?
鍾大郎等人也在此處,怕他們父女倆傷心過度,只連忙安慰。
“鳴賢哥哥呢?今日怎沒跟著哥哥一同回來?”柳茹淳突然想起,哥哥跟著鳴賢表哥,從來都是孟不離焦,秤不離砣的。
只聽鍾二郎道:“別提了,往日兄弟二人在一起也沒事兒,可是偏巧今日你鳴賢哥叫那柳允幾個叫了去,所以召兒才一個人回來的,卻不想·····唉!”
“二舅你誰鳴賢哥叫誰給叫走了?”柳茹淳有些沒聽清楚她二舅的話,只連忙追問道。
“柳允啊,就是你大伯家的柳允。”鍾二郎見她問的怎麼著急,不由得道:“怎麼,有什麼不對的麼?”
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柳允才把鳴賢表哥叫走,哥哥就出了這樣的事情,難不成是他們預謀的?可是柳允憑什麼又要對哥哥動手,除非柳源還差不多!
不對,柳茹淳心裡頓時只叫不好,別不是柳源他們又混到這裡來了,只連忙將自己在荷花鎮遇見柳源的事情跟她爹說了。
柳明喬聞言,倒也覺得有些可能,尤其是他們兄弟的記仇的性格擺在那裡,一面又自責起來,“當初都是我的錯,若不是我去挨家挨戶的給他們求情,直接讓他們給村長送官去,哪裡還有現在的事情。”
柳茹淳見她爹自責起來,只連忙勸說道:“爹爹先彆著急,現在我也只是猜測而已,畢竟他們是最有嫌疑的,不過到底是不是他們動的手咱們還不得而知,只是先戒備著的好。”
“是啊,老爺也先彆著急,少爺會好的。”阿辰也上來勸說道,一面又見他們父女如此擔心,生怕真的急出什麼來,便道:“若不然我進去看看,我早些時候跟個大夫學過點醫。”
“你會麼?”柳茹淳有些擔心到,畢竟從前都不曾聽阿辰說過。
柳明喬也有些詫異,不過鍾家兩個兄弟對這阿辰不是怎麼的瞭解,壓根就不放心他進去瞧。見此,阿辰只將柳茹淳拉到一處角落,背對著眾人,面則對著柳茹淳,“姑娘看,這樣的傷我也能治好,少爺讓我看,你該放心了吧!”
阿辰給柳茹淳的印象,一直有兩個,一個是當初在桃花嶺遇見他的時候,那滿臉血汙跟著傷痕的臉,而另外一個便是這個整日帶著獸皮面具的模樣,而如今突然見到他解開面具,看到了面具底下那張臉,頓時驚住了。
嘴巴張得大大的,“你······”
“姑娘別說!”阿辰只將她的話打斷,一面又問道:“現在放心了麼?”
柳茹淳連連點頭,“行!行!行!”一個能把自己臉上傷疤治得毫無痕跡的人,比自己那個時代的醫生都還要高明,有著這樣醫術的人,自己沒有理由不讓他去試試。
柳明喬見她答應阿辰進去,不禁有些擔心,“淳兒,阿辰行麼?”
“爹別擔心,咱們得相信他。”柳茹淳可是十分的看好,從認識阿辰到現在,不過做什麼,阿辰都沒有叫他失望過。
不過此刻叫柳茹淳吃驚的是,阿辰的那張臉,長得也忒完美了,當然了自己也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可是有的時候,還得以貌取人,而且像是阿辰這種長相,怎覺得都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怎麼了,淳兒?”柳明喬見著她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禁擔心的問道。
“沒事兒。”柳茹淳搖搖頭,只朝裡那裡頭瞧去。“也不知道哥哥有沒有瞧見打他的人。”
在說阿辰進到裡頭沒多久,那大夫便出來了,一臉無奈的搖搖頭,“柳老爺,老朽實在是無能無力了。”
“怎了?是不是阿辰不懂事·······”柳明喬以為是阿辰進去,惹了大夫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