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能見死不救呢?不就一根七夜白蓮麼?你若是不敢去跟你父親開口,那我去偷。”
“樓燁,現在不是鬧的時候,那七夜白蓮你又不是不知道它的重要。”司徒羽之推開樓燁,只朝他道。
“不重要姑娘才不會來求你呢!也只有你這樣鐵石心腸的,才忍心看著姑娘難過。”樓燁向來看到的柳茹淳,都是要強的一面,如今見到她這個樣子,心中只滿是心疼,見著表哥竟然還猶豫,氣不打一處來。
對啊,不重要柳茹淳怎會來求自己呢!可是那七夜白蓮,是父親的寶貝,父親當初都不肯拿出來救母親,如今豈會點頭同意自己拿來救旁人呢!所以若真的要拿到七夜白蓮,只有偷。
只是自己不能進京城的,所以只能像是樓燁自己說的,讓他去偷,因此便開口道:“既然如此,那你去取來。”
樓燁聞言,愣了愣,頓時才反應過來,高興道:“好,只要你把放七夜白蓮的地方告訴我,好辦!”
司徒羽之點點頭,“出了事情,我們倆一起抗!”
“我表哥答應了,姑娘聽到沒有。”樓燁心裡此刻只高興司徒羽之答應幫柳茹淳了,所以忍不住的高興歡呼起來。
司徒羽之見他高興的如此得意忘形,便一把將他的嘴巴捂住:“你小聲些,若是叫司徒管家知道了,那還了得。”
經他提醒,樓燁也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小聲道:“那咱們商量一下,怎麼行動。”
柳茹淳看著這兩表兄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像是他父親一樣,千言萬語,就這一跪先來謝過吧。“多謝兩位,不管事情怎樣,我柳茹淳都不會忘記兩位的大恩大德!”
二人哪裡能讓她跪,當即爭先上前來將她扶起。
“姑娘跟我們見外了,我們還在你們家住了好幾個月呢!”樓燁只道,只希望柳茹淳能把這兩件事情互相抵過,如此也沒有什麼心裡壓力。
司徒羽之頭一次發現想來大大咧咧的表弟竟然也細心起來,不過心裡也有些不舒服,表弟憑什麼對柳茹淳的事情也那麼上心?
柳茹淳從東山莊園出來,看著山下村裡依稀點點的燈火,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回去一下。
泥鰍似看出了她的心思,便開口道:“若不然姑娘回去看看夫人吧,而且姑娘機靈,想來比老爺將少爺的事情告訴夫人好的多。”
迎面撲來的寒風呼呼的灌進馬車裡,柳茹淳只覺得後脊骨一陣寒顫,心裡頭也清晰了許多,“既然如此,回家吧!”聲音,不知道怎的,竟然蒼涼了許多。
來開門的是福嬸,見這是柳茹淳,先是一驚,隨之高興道:“姑娘您可回來了,家裡出大事了,夫人又不讓我們通知你跟老爺。”
家裡發生大事!福嬸的話此時就像是一座大山似的,重重的壓在柳茹淳的身上,也不知道是這凜凜寒風的關係,柳茹淳突然覺得有些喘不上氣來,怔怔的站在門口,看著福嬸那高興的臉龐,“福嬸,家裡怎了?”
泥鰍站在她的身後,見此很是擔心,忍不住小聲問道:“姑娘,你沒事兒吧?”
“沒事,想來是有些涼了,先進屋吧!”柳茹淳回了一句,這才抬起腿,卻發現腿還真的有些凍僵了。
福嬸也才反應過來,自己方才只顧著高興,竟然忘記把姑娘迎進來了,“對對,看我也真是的,姑娘趕緊進屋來。”一面又悉心的問道:“姑娘吃飯了沒,要不我去給姑娘做點吃的。”
柳茹淳哪裡還有心思吃下去,只擺擺手,“我不餓,你且先告訴我家裡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吧!”
泥鰍知道姑娘自從中午到鎮子上去,別說是吃飯,便是水也沒喝上一口,便跟福嬸道:“姑娘還沒吃,還是先做一點吧!”
“行,那我先去做飯,泥鰍你去叫兩個丫頭來,把姑娘屋子裡的爐火弄得旺些,別凍著姑娘了。”福嬸聞言,一面想著這天氣轉變的快,擔心凍著柳茹淳,便又吩咐泥鰍。
泥鰍只點頭應了,見著福嬸走了,這才道:“姑娘,您先進屋子烤烤火,把身子烤暖和了,等著一會兒福嬸把吃的抬來,你好好的吃上一頓,在問家中的事情吧!”
“謝謝你泥鰍,我真的沒事。”柳茹淳知道泥鰍擔心自己,只回頭勉強的扯出一個笑容來。
泥鰍見此,只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在說什麼了,也只好道:“那小的去叫兩個丫頭來。”
“恩,去吧!”柳茹淳應道,一面進了房間。
雖然她沒在家中,不過屋子裡的火爐還是燒著,雖然不是很旺,不過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