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能跟著姑娘去找公子爺了。”那一味藥,就在羅剎閣。,所以自己親自取。
柳茹淳一愣,不知道怎的,心裡竟然有種不放心的感覺:“若不然我先跟著你去,尋到了那藥,咱們在一起去找公子爺。”
“不必了,這樣不是浪費時間麼,何況那個地方姑娘您也去不了。”且不說羅剎閣所在的地勢險要,而且從來進到羅剎閣的,都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殺手,一種是死人。
柳茹淳見他如此決絕的拒絕了自己,而且說的也有道理,便也只好作罷,不過卻不忘叮囑道:“那你小心些,萬事以自身安全為上。”
“恩,多想姑娘關心,那我便先去了。”阿辰謝過,便轉身離開。
有這一句完事以自身安全為上,已經足矣!
柳茹淳看著他剎那間就消失在街角的背影,這才去叫了來了泥鰍,讓他趕車送自己去東山莊園。在說這已經準備睡下的司徒羽之,突聽司徒羥前來稟報,“公子,柳姑娘來了,你要不要去見見?還是屬下叫她明日在來。”
柳茹淳的性子他是知道的,若非沒有什麼大事情,柳茹淳是不會這個時候來找自己的,當即只連忙將剛剛拖下去的衣服給穿上,“她這會兒在哪呢?”
“屬下讓她在大廳等著呢!”司徒羥回道,現在對柳茹淳算是熟悉,所以也不似當初那麼不客氣了。
司徒羽之穿上衣服,司徒羥前面打著燈籠,這便立刻朝大廳去。
才進大廳,便進柳茹淳站在廳中,不由得笑問道:“有什麼天大的事情,竟然能讓柳大小姐大半夜的來我東山莊園?”
柳茹淳聽見他這向來欠扁的聲音,只連忙轉過身來。
司徒羽之這才發現她一臉的疲憊,而且眼圈有些紅紅的,心裡頓時一揪,收起笑容,忙問道:“出什麼事情了?還是阿辰那小子欺負你了?”
柳茹淳搖搖頭,“沒事。”她素來知道司徒羥是個怎樣的人,所以自然是不敢當著他的面跟司徒羽之提那七夜白蓮的事情。
司徒羥總覺得他們家公子也十七八歲了,京城裡頭這個年紀的王公少爺們,早就幾位侍妾了,所以看著他家公子對這柳茹淳有點意思,所以覺得要是這柳茹淳能給他們公子做妾,也是很好的。而此刻見著柳茹淳分明有話要說,卻又遲遲不開口,便以為是要跟自家公子說體己話,只因自己在不好意思開口,所以便自動的退出去,還一臉特理解的表情:“姑娘有什麼話,只管跟著我家公子說,我還有事兒,就先出去了,不打擾你們。”
司徒羥出去,還將大廳中伺候的丫頭都一併的喊了出去。如此廳中便只剩下二人。
“有什麼話你便說吧!”司徒羽之聽出司徒羥話裡的意思,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一面朝柳茹淳道。
柳茹淳這才開口道:“我哥哥今日中午下學的時候叫人暗害,此刻生命垂危,只有那七夜白蓮才能救他的性命,所以我才來找你。”柳茹淳說到此,見司徒羽之臉色變得凝重起來,自知自己這是為難他了,畢竟這七夜白蓮在當初他娘病重的時候,他父親都不曾拿出來過,所以便又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幫忙,若是實在不行,我也會記得你的好。”柳茹淳聲音越說越小,最後說完,只將這頭垂了下去。
司徒羽之自從認識柳茹淳,從來不曾見過她這樣無助的模樣,心裡頭無端的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憐惜感,只想張開雙臂將她挽在懷中安慰,可又知道那不切實際,何況現在她說的這事情,不是自己一雙手臂或是肩膀就能幫得了她的。
可是她說的不是要金銀,而是那金銀也換不來的七夜白蓮,現在司徒家的寶貝。他是司徒家的長子,本就是要維護司徒家的一切,此刻怎能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人而將家中的寶貝拿出來呢?何況他也沒有那個權力。可是柳茹淳于他,卻比自己想象的那麼重要,尤其是看到現在的她,司徒羽之不得不動容,也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對她生出了情思。
他猶豫了,只是靜靜的看著柳茹淳,卻不知道是點頭還是搖頭。
柳茹淳也明白自己此刻是強人所難,可是她真的沒有在別的法子,若這天下還有第二根七夜白蓮,她絕對不會來為難司徒羽之的。
“淳兒!”司徒羽之啟唇喚道。
柳茹淳抬起頭來,感情複雜的看著他,“公子爺,若不然你先想想,明日在給我答案吧!”柳茹淳說著,便要轉身走。
不知道什麼時候早來了,躲在門口偷聽到二人說話的樓燁突然衝進來,一把揪著司徒羽之的衣領,“司徒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