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柳明喬等人見著阿辰出來,也紛紛圍了過來,一雙雙眼睛滿是期望的看著他。
少爺的生命暫時是穩住了。”阿辰頭上還冒著冷汗,那柳召身體本就虛弱,如今又叫人劇烈的毆打,五臟六腑確實都給打移了位置,若非自己用內力給他穩住,怕是真的熬不過今晚了。
眾人一聽,總算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那柳明喬更是雙腿一曲,朝著阿辰跪了下去,“阿辰你可真是我柳家的大恩人,我柳明喬給你磕頭了。”柳明喬也欣喜得不行了,口齒都有些不清了。
阿辰只連忙將他扶住,“老爺這萬萬使不得,您快起來!”一面回頭看了一眼同樣欣喜的柳茹淳,“我的性命本就是姑娘救的,而且也全靠老爺跟著夫人收留照顧,說起來是我該感謝老爺你們一家才是,如今不過是盡點力罷了。”
那廂大夫聽見阿辰的話,又見他小小年紀,怎可能起死回生,所以很是不相信,便進到裡頭去,又給柳召診了診脈,不想果然如那小子所言,眼下真的將這柳召的性命穩住了。只連忙出來,擠過鍾家的人,到阿辰的面前,“這位小少年可是師從何處,竟然能有起死回生之術。”
“大夫言重了,我也不過是早些年運氣好,學了些偏方而已。”阿辰輕描淡寫的說道,並無任何誇大。
“對了,我哥哥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柳茹淳只覺得此刻與先前,這便是地獄天堂兩重天,自己都些不敢相信。
聞言,阿辰的眼神卻是凝重起來,有些抱歉的看朝柳茹淳,“我只能先將少爺的病情穩住,可是若想要少爺醒過來,怕是得尋上那七夜白蓮。”
七夜白蓮?那大夫的聞言,在也不敢小看這少年了,他小小的年紀,竟然還知道了什麼是七夜白蓮。
“這是個什麼藥,咱們鎮子上是不是買不到?”鍾二郎見他那為難的神情,不由得問道。
那大夫只插口道:“這七夜白蓮是世間神藥,十年吐綠,二十年長苞,三十年開花,而且花開七夜,還得夜夜有月,若遇見陰雨天,便立刻花敗,再無任何功效。所以不止是我們這鎮子上買不到,怕是整個大明國也買不到。”
“這······那豈不是··”柳明喬聞言,臉上剛剛消散不久的愁雲又迅速的籠罩了上來,身子蹌踉往後一退,跌坐到身後的椅子上。
“買不到卻不代表沒有。”阿辰只開口說道。
聞言,只覺得又見到一線生機,柳茹淳只連忙問道:“你的意思是?”
“天下第一將門,司徒家便珍藏著一顆,只是此藥據說是先皇賞賜,當初便是司徒夫人病重臥床,司徒將軍也沒有拿出來。”阿辰說道,言下之意已經十分的明確,便是有銀子,也未必能買得到。
“那······”柳茹淳頓時失望至極,難道真是老天見死不救麼?突又想到了司徒羽之,他不是司徒家的大公子麼,可否幫忙?
阿辰似乎看出她心中的想法,只點點頭,“公子爺或許能幫忙。”
柳茹淳見他都這麼說,心中又升起幾縷希望,“那我立刻趕往東山莊園,求公子爺幫忙。”不過柳茹淳隨之想到,那司徒羽之弱冠之年不得回京城,自己現在去求他幫忙,豈不是害他麼?所以只將腳步止住,“我忘記了,他是不能回京城的,如此怎能幫得上忙。”
“姑娘你先彆著急,公子爺去不了京城,可是樓少爺卻來去自由。”阿辰見她記得腦子都不靈活了,不禁提醒道。
柳茹淳這才反應過來,一面又朝她爹安慰道:“爹你先彆著急,這藥的事情我先去想法子,哥哥現在的傷經不得顛簸,你先在鎮子上找個宅子把哥哥安頓下來,在想個法子去告訴娘。”
柳明喬腦子裡此刻就是天旋地轉的,無法靜下來想事情,所以聽到柳茹淳的話,連連點頭。
柳茹淳又朝她大舅二舅們道:“我爹現在這樣,哥哥的事情,恐怕是要麻煩你們了。”
“淳兒哪裡的話,這邊我們自然會照看好。”她大舅娘一面誇著她,可是心中卻十分的心疼她,妹夫那一家之主此刻亂了陣腳,所有的事情便得由著她一個姑娘來打理,這樣出息是好,可是一個姑娘家東奔西跑的,難免要叫人閒話,而且淳兒又沒定親,所以難免是擔心起柳茹淳的名聲。
柳茹淳急匆匆的出了醫館,阿辰也跟著出來,只將柳茹淳喚住:“姑娘!”
“怎麼了?”柳茹淳見他那神情有些怪怪的,不禁疑惑道。
“還有一味藥,也極其的重要,而且只有我知道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