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納妾。
可是現在柳茹淳也沒有什麼證據,只是猜測而已,而且眼下主要是先治好哥哥,等著哥哥醒了過來,畫出那些對他動手的人,到時候抓到那些人,指不定就能找出這幕後的兇手了。
只是,這以後要小心的防備著柳家的人了。因此便朝她娘道:“以後只要是柳家那些不要臉的在來,娘你就不要讓他們在進來。”
鍾氏卻有些為難,“可是他們都在長的,我若是不讓他們進來,又該叫人閒話了。”
“娘,你想要咱們家安寧,還是要別人說咱們家賢惠啊?”柳茹淳聞言,只問道。
“自然是咱們家安寧的好。”鍾氏小聲回道。
“既然是如此,那就別管旁人怎麼說,何況這是咱們自家的事情,他們知道什麼,更不曉得到底誰對誰錯,只要咱們對得起良心就好了。”柳茹淳有些激動的說著,一面又道:“分家之前,同樣是孫女兒媳婦,大伯家的便不用做事情,我跟娘卻小到擇菜洗碗,大到挑糞鋤地,哪一樣少了的。分家以後,哪一個月沒多給他們銀子跟著糧食,尤其是這幾年,家中條件好了,吃的用的,都由著他們性子,而且還任由老太太從咱們家拿東西給三伯家去,咱們都做到這個份上了,難道還有什麼對不起他們的麼?”
柳茹淳越說越生氣,“而且自從分家了,三天兩頭的,他們來找茬,又有三伯家堂兄們的事情,每一次爹爹都給足了臉,而且為了他們家的事情一家家的求情花銀子,若是這樣還不能如他們的意,那以後咱也不伺候了,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人生不過是短短几十年,說的難聽了,眨眼的功夫就過去了,誰還能顧得著誰啊,所以別人怎麼想,那也是別人的事情,咱們自家過的高興就好,娘以後也少胡思亂想,有那功夫就多管管家裡的事情。”
鍾氏聽得連連點頭,“我知道了,以後定然不在多想,只聽淳兒的話,好好地管家裡的事情,讓你跟你爹爹少操些心。”
柳茹淳見她娘如此說,頓時只覺得這輩分問題是不是調換過了,忍不住撲的笑出聲來,“行了,娘我不過是想跟你說,別在乎別人怎麼看罷了。”
福嬸端來了藥,鍾氏喝下,柳茹淳見此,便讓她去休息。
鍾氏也怕耽擱女兒休息,因此吩咐了丫頭們好生伺候,這才回了去,路上便詢問福嬸,如何叫人以後在不孕,福嬸聞言,先是一愣,隨之反應過來,“夫人是想那林巧花?”
鍾氏點點頭,“恩。”一面又道:“不過福嬸你放心,這到底是個缺德事,你且告訴我法子就好,我自個兒動手去。”
福嬸見她說的如此見外,不禁生氣道:“夫人說的什麼,難不成我一個寡婦還怕個什麼天譴麼,何況那賤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夫人若是不開口,我還想著怎把她那張臉皮給拔下來呢,免得她整日抱著勾引老爺的念頭。”想到那林巧花左一個表哥,右一個表哥的,就覺得十分的噁心。
“福嬸。”鍾氏聞言,很是感動,“多謝福嬸如此為我著想。”一面想到女兒的話,只嘆著氣道:“想來這些年,我只為了叫旁人覺得我是個賢惠的媳婦兒,每次老的來鬧,我都不管不問的,卻不知道苦的累的,卻是你們跟著淳兒。”
聽見她的樣的話,福嬸倒是有些意外,不過也很是高興,“夫人以後能想的長遠些自然是好的,不過說來,我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卻也沒見過誰比咱們姑娘強,裡裡外外的都打理的井井有條。”
說到女兒,鍾氏心中雖然是自豪,不過更多的卻是擔憂,“你說淳兒這也及笄了,可卻都沒有一戶上門提親的。”
“夫人多慮了,依照我看啊,那東山莊園裡的司徒公子,就對咱們家姑娘很是有情意,還有那個樓少爺,雖然看著做事沒譜,整日跟著四兒姑娘鬧,不過我看他看咱們姑娘的眼神也不一樣。”福嬸只說道,覺得這三鄉四里還真沒有一個能配得了姑娘的。
鍾氏倒沒有發現,不過就算是這樣,那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畢竟這門第之間的差距,所以只搖搖頭,“他們怎能算呢?何況我們淳兒如此好強,以後定然是容不得自己的夫君納妾,那兩個少爺都是身份不凡的,少不了是妻妾成群,就算是他們不願意,可是怎抵得過家族的壓力呢!”便是他們鄉下這樣的小戶人家,但凡是口袋裡餘了幾兩銀子出來的,都想著去納妾。
見著她娘這裡沒什麼事兒,柳茹淳便到鎮子上去,路上正好遇見那王憐香坐村裡的牛車趕集,不過柳茹淳家的馬車,很快就把他們甩在了後頭。
她先到火鍋店去,卻見是她二舅已經回來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