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棄我?難道就因為我是一個鰥夫?”甄富貴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柳茹淳。
四兒有些害怕的看著此刻的甄富貴,下意識的捏緊她姐姐的手,只小聲道:“姐姐,咱們快回家吧!”
聲音雖然小,可是那甄富貴到底聽見了,只朝四兒看去,“你這小丫頭也嫌棄我,別忘了當初要不是我娘,你肯定早死在你孃的肚子裡了。”
此言是不假,所以四兒只好默默的垂下頭去。從小她娘就常常說,要不是甄嬸子,她們母女倆指定還活不下來呢!
見此,柳茹淳不由得憤怒起來,只朝他訓道:“你也曉得是因為你娘,四兒才能活下來的,可是試問,這與你有何關係麼,你有什麼資格把這件事情拿出來。”柳茹淳說著,見著前面的路他攔住了,而且又曉得現在他酒喝得太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影響到了腦神經,因此便不敢在跟他多言,生怕他受了刺激,做出什麼叫人想不到的事情來,因此便拉著四兒往回走去,想要轉回村長家。
不想那甄富貴反應過柳茹淳的話來,又見著她們走遠了,便朝著她們姐妹倆追去,柳茹淳見此,只拉著四兒加快腳步,朝村長家跑去。
在說村長的媳婦,正抬著撮箕出來,準備到菜園子裡去,卻見著柳茹淳跟著四兒朝著他家跑來,後面還跟著個滿身酒氣的甄富貴,曉得甄家上柳家提親不成的事情,而且現在的甄富貴已經早沒了原來的樣子,不禁擔心起來,一面朝著院子裡喊她男人,“當家的,當家的,你快來,好像出事情了。”
村長兒子正在院子裡劈柴,聽到媳婦急促的聲音,只連忙放下手裡的斧子跑出來,見此景不禁也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只向他媳婦道;:“你還傻站著做什麼,咱們快去把那酒瘋子攔住,淳丫頭可還是個姑娘,名聲萬不能叫他一個鰥夫給毀掉了。”
村長媳婦只連忙應聲,放下手裡的撮箕,跟著自家男人朝著柳家姐妹迎過去。
現在村裡大多人都去東山莊園做事了,要不然就給柳家做長工,在就是跟著甄家的去跑馬隊,因此也沒幾個人,便是在的,也都在自己見到菜園子裡,所以柳茹淳跟著四兒這一路跑來,硬是沒遇到半個人。
看著身後越來越近的甄富貴,柳茹淳心裡不禁害怕起來,好在此刻看著村子兒子媳婦過來,這才朝他們大聲喊道:“救命了,救命了,甄家大哥要殺人。”
她並非是有意冤枉甄富貴,只是她得顧忌一下,畢竟叫一個男人這麼狼狽的追著,不是什麼好事情,傳出去了難免叫人拿去說事情,她自然是不在意,可是她得多顧慮一下她爹孃的感受,而且這麼說的話,一下就把這件事情說大了,這樣的話甄大叔也不會在不管,畢竟是牽扯人命的。
村長兒子聞言,只向她們姐妹倆身後的甄富貴看去,只見他手裡高高的舉著半個酒罈子,那酒罈子是陶的,稜角處還真的能要人命,因此不禁也唏噓了一下,只向自個兒媳婦道:“我看這酒瘋子真是瘋了,要殺人,你趕緊去甄家喊人來,叫他們來管管。”
村長媳婦聞言,便和丈夫兵分兩路。
柳茹淳氣籲喘喘的拉著四兒跑到村長兒子身旁,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那村長兒子便一臉著急道:“快進我家裡躲躲,這甄富貴喝了酒耍起瘋來,什麼事都能做出去來的。”一面看到甄富貴手裡的酒罐子,只恨自己沒把斧子一起拿過來。
柳茹淳只連忙點頭應聲,一面又拉著四兒朝著村長家裡跑去。
那甄富貴想來真是喝的太多,加上又這麼一跑,全身上下就更熱了,如此腦子也不靈光起來,看著將自己攔住的村長兒子,搖晃著手裡的酒罐子,竟然威脅道:“你是哪個,給我老子讓&8226;&8226;&8226;&8226;讓開,要是不讓開,老子殺了你全家。”
如此大放闕詞,卻沒瞧見此刻村長已經拄著柺杖出來了,聽見這話,只滿腹憤怒的拿著柺杖瞧著腳下的石板,“我怎麼還不曉得甄家這麼了不得,要把我全家給殺了。”
四兒小時候身體不好,現在雖然已經養的差不多,可是今日叫這甄富貴一嚇,又這麼拼命的跟著柳茹淳跑,平日裡活蹦亂跳,比柳茹淳還要胖的她竟然暈了過去。
這嚇柳茹淳可真嚇著了,急的哭了起來,幸虧這左右在家的兩三個老人聽見,都趕了過來,幫忙將胖胖的四兒一起抬到床榻上去,又有人去請王鬍子。
等王鬍子還沒到,甄家跟著柳家都來人了。
鍾氏聽見女兒暈死了過去,嚇得滿臉慘白,到村長家裡,客氣話也沒來得及說兩句,便朝著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