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您,務必儘快將人重新歸案。”言寧輕輕地說著,一字一句卻把典獄長的心澆得透涼,他欲解釋下難度,延長追捕期限,卻沒想到先前的下屬突然跑來。
“獄長,大事不妙!”
“什麼?你先歇口氣,慢慢說。”典獄長拍了拍下屬的肩膀,一邊悄悄打量言寧的神色,見他只是顧自拆床板,雖然不知道是幹什麼,典獄長倒也安下心來。
“獄長,溫。。。溫若水他,”
“找到了?”典獄長的聲線不自覺地拔高,卻見滿頭大汗的下屬連連搖頭,“不是,不是,他。。。”
“他自己回來了!”
“就在辦公室。”下屬斷斷續續地說完,喘過氣後臉上全然是一副驚恐的模樣。
“慌。。。慌!慌什麼慌!”典獄長狠狠嚥下口水,這才避過口齒不清,他下意識轉頭,言寧卻早已不見了身影。。。我的媽呀,夭壽了,夭壽了啊!
仿歐式的現代化辦公室裡,氣氛莫名詭異。
一典雅一簡樸,兩個男人用眼神悄無聲息地較量著,奇怪的是,那個穿著簡樸的身上古典氣息更甚,溫若水理了理外套上的褶皺,即便如此,與生俱來的風雅儀度仍未變過,他淺笑,道:“明人不說暗話,那床板上的。。。籌碼如何?”
“很好。”言寧不動聲音地打量著對方,幾乎片刻就肯定這具身體異主了,這世上,既然能有他們這樣的存在,就一定會存在著許多其他不為人知的存在。
知道與不知道,往往差的只是眼界,人知而有限,唯有不斷不斷跳出固有的思維,方能成長。
就好像,許多年前,我們以為過不去的檻,多年後看,也不過爾爾,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我們不一樣了,而這世上,大多數人喜歡安逸,喜歡一成不變,鮮少有人敢於承受失敗的苦楚。
正因為如此,哪怕機遇就在眼前,我們也遲遲不肯邁步,害怕失去,是所有猶豫的一切源頭。
但換個角度,我們從出生開始,其實就是一無所有,離開人世,也是一無所有,有的不過是這段經歷,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如何選擇是我們唯一能把握住的。
只要。。。不讓自己後悔就足矣。
幾乎短短一瞬,言寧已做出了選擇,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