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法師;正以非常緩慢的速度醞釀火球,應付那個流氓齷齪的逼近。
“哼,牛忙!!人家不會放棄的!”那個女法師竟然還可以邊回嘴進行人身攻擊邊發火球。沒有多想,他一個彈指,猴子唧的一聲竄了上去,速度之快,爪抓之敏捷,別說是怪,就連那個女法師都沒有察覺到,幾乎都讓人以為只是一個路過的鬼怪;而流氓,在猴子過去的那個剎那,就口吐白沫,在地上直抽筋了。
好了,流氓我也替你解決掉了,想必她該撤退了。正這麼想著,那人微微嘴角上揚,這浮雲遊走的好日子,如果浪費,豈不可惜?
“啊! 啊……!”一陣尖銳的喊聲,就好象被鴨子踹著腳後跟般痛苦。那個女法師臉上的表情從茫然到不可置信再到激動“啊啊,難道說,我的暗法技能真的那麼強悍了嗎?”他挑眉,有我在,你才突然強悍的。“噢對了!神秘的法師在深深深深的黑夜裡,那棍子那麼一戳~”女法師雙手合十抬頭望天,突然往他所在的方向望過來,拿著法師木棍這麼一指“怪就卡嚓掉了。”在樹林這頭的他不禁滿臉黑線,這個女的……很適合演話劇。
轉身,輕輕揮下袖子,躍身飛起。身後那個清脆的聲音還在不依不饒的大喊流氓你過來呀你~ 他露出連自己都不曾察覺的笑意。看慣了同一種概念的溫柔美女,偶爾看看這樣和流氓對打捏著玩,查點被蹂躪掉還以為自己神靈附體的女孩,生活得多新鮮多有樂趣呢。
“左小妞……你說的果然是對的啊 哈哈”聲音依舊很有活力。
他也許是習慣一個人了吧,清風朗日,猶如寫意畫。只是誰那麼喧譁,在公會里喊了一遍又一遍;抬眼看了一下;九九?思考半晌,麻將?天九牌?遊戲裡的名字千奇百怪什麼沒有,都與他無關。那個喧譁的人撒嬌的大喊;我死了我死了。突然很想幽一默;我不想和鬼魂打交道。喧譁的人頓時安靜了,看來是個小丫頭;揉揉太陽穴,繼續看沒完沒了的圖紙。(作者邊寫邊感嘆:這廝真是工作娛樂兩不誤啊‘…… 眾人:一 一#)
拖把城他不常去,找月下老人這種事情過於矯情。有些事情是躲不過的吧,至少他從來不認為有命中註定這樣的說法;可是那個人來人往的廣場上,他看到了那個女孩,於是他自己也很匪夷所思的幽默了她,原來是你,九菜花。
於是她憤怒的說:你 你 你…… 於是再然後,再然後的情節大家都無比的清楚了。
“然後呢?然後呢?”九九拽著本特袖子甩來甩去“我要聽重點啊!!”
本特看了她一眼,清描淡寫“沒有重點,選擇題不需要重點。”繼續打老虎。
九九抑鬱的咬著嘴唇恨恨看本特背影,她不就是聽說他誇獎過她不畏兇險,她很想知道她怎麼不畏兇險嗎,可他就是不說。嘴巴嚴的很。不行,她要準備點辣椒水,要不來張老虎凳,實在不行就準備點圖釘。
本特突然逼近:“與其想些不切實際的,不如好好打老虎。”九某無力趴在電腦桌前,還想聽誇獎的話呢,結果根本沒聽到。
一道影子閃過,原來是會里的拖鞋;死死拽住,九九逼問:“上次你說他誇獎我不畏兇險?”
小F拖鞋拍她手:“是啦是啦,他說你不畏兇險,以暴制暴。”
甜蜜,這真是赤果果的誇獎啊……等等!! 以……暴……制暴 她哪裡暴了啊???
一巴掌拍飛小F拖鞋;橫衝直撞的就跑到了本特面前;本特笑:“又亂跑了,這次又為什麼著急?”
呃,九九頓時茫然,她為什麼著急來的,說還是不說呢?
“那個……以暴……”
“戲話,搪塞馬甲用的。”他淡定的把武器收起來,細看她“走。”
“走?去哪?”她直眨眼睛
“隨便走走,你不是愛逛大街嗎?”
是啊是啊,她高興的點著頭跟著他又一次舒服的逛大街壓馬路。
左小妞爬上來跟她說,原來本特早就對你有所預謀啊,因為你在和流氓玩的時候戳怪兇猛,所以他覺得你很適合□啊。九九無力的敲字回她:好誇張,我,我有那麼可憐嗎?左小妞哈哈大笑,說她是傻妞,怎麼說又有什麼關係,戳流氓也得有能力才行啊。九九無語的汗掉了十四對半,想想,又偷笑了。
誰說流氓不好的,因為打流氓,能被本特關注,也許就是命中註定的呢?想到這,她忍不住對著陽臺外半昏不亮的小燈泡,天真的用港臺音說了句:“牛忙,偶愛泥!”
天涯鏢師漫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