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著;什麼事都得經歷一回;才不算白來;遊戲也一樣,九九同學暗暗想道。誰說遊戲裡就可以不食人間煙火了?打怪,撿東西,還要扛去商店賣,其實還不是一樣勞動致富。自給自足的本質還是沒有改變,只不過下了班又跑到遊戲裡,拿起武器對怪進行千篇一律的戮殺,換個形式而已。朝九晚五剛暫時結束,又要進行打怪加班,換了件漂亮的糖衣,也還是擺脫不了被催眠奴役的本性。
光靠那點怪掉的東西,也只能過上平民生活。這年頭誰不想奔小康?這不,為了滿足廣大人民群眾的願望,貓遊裡也推出了鏢局系統。鏢局,好理解吧,不是賣燒餅的也不是賣臭豆腐的,是給你一些箱子,你給送到指定的地點,然後去領取點工錢的工作。跑腿誰不會?可是,這個鏢局任務遠遠沒有送貨跑狗腿子那麼簡單。隱藏在送貨表相下的是嚴重的資產階級的剝削手段,是江洋大盜的發家起因。
話說某日,九九知道鏢局可以賺到工資後,就興奮的一路跑去,哪知道一到那,就看到一個人剛把貨放上鏢車,眨眼的功夫就被突然殺出來的矇頭毛賊給搶了去。當時九九就悲憤的本著見義勇為的原則跳出去大喊:“搶別人東西是不對的!!!”那個蒙著花布的毛賊,卻很鎮定的丟出來一句話;咱這是劫自己的車,別多管閒事。說完,花布毛賊就哧溜的走了,留九九一個人在原地發呆。
發呆的九某感覺自己被那個毛賊無視,很受傷很受傷;於是一路跌跌撞撞的從貓隱西村直奔拖把城,想找左小妞去訴苦。一邊灑淚一邊跑,跑到半路突然停了下來,不可置信的揉眼睛。原來是在拖把城門不遠處有一隊鏢車,居然還是沐小牢和某馬甲的鏢車,可是沐小牢和某馬甲呢?左右張望,突然在一個民居房頂上發現兩個身影;九九躡手躡腳的慢慢挪了過去……
“沐小牢,今日不給出個說話,我某人定然不會放你走。”某馬甲拿著一把紙扇,看似悠閒卻語帶威脅的看了眼沐小屠神。
“師傅,此言過重了。”沐小牢不以為然的笑著回望某馬甲。
挪到民居牆腳下的九九很是疑惑的趕緊蹲了下來。這是怎麼回事?沐小牢竟然叫某馬甲師傅?而且他們兩個還把鏢車丟在一旁不管不顧,竟然雙雙站在這個房頂上迎著風看著夕陽,最驚喜的是他們竟然是在互相挑釁。九九頓時有種很沒來由的預感,預感他們之間肯定有一個不得不說的故事,也許是個與金錢有關的秘密,也許是權利的爭鬥,也有可能是……
“也有可能是情變啥的。”突然一個插入的聲音,嚇得九九一哆嗦,趕緊回頭;定睛一看,原來是左小妞的徒弟二子。二子這孩子什麼都好,性情淳樸,可就是有點二。她忙一巴掌捂上二子的嘴非常小聲的:“噓,別出聲。”二子被捂得臉從紅到黃從黃到綠再從綠變了紫又從紫轉成藍,然後點點頭;九九這才把手放開。二子忙深呼吸,這九九姐平常看上去挺小淑的說,沒想到手勁那麼大。九九看了看他,二子馬上心領神會的退後了三尺之外,並用手指做了個拉鍊的手勢,九九這才滿意點頭,兩個人一起繼續望著房頂上的兩個男人。
某馬甲扇了幾下扇子,比了比遠方:“沐小牢,凡事不可忤逆師傅;而你,明顯沒把我的話放心上。”
沐小牢哼了一聲:“師傅的教誨,徒弟自然記得;但是有些事,卻只有當中人才可明白。”
“只怕你最後會後悔。”
“不勞師傅操心,沐小牢自有分寸。”
“好一個分寸!”某馬甲挑了下眉毛,也就在這一瞬間,他手中的扇子以疾風之勢直向沐小牢飛出去;認真的一看,那扇子竟然還自帶旋轉併發出幽藍的光,明顯不是普通的一把扇子。九九和二子在牆腳下看得那叫一個驚訝,二子更是驚恐的抱住九九的褲子,一邊流鼻涕一邊強裝鎮定的小聲念:“九九姐,不要看,有我~‘有我二子在~在這裡。”就在此時,沐小牢爽朗的笑了出聲,一道光影閃過,手起刀落;紙扇成碎片,屠刀回鞘。看戲的兩人眼閃桃心;哇,帥。
某馬甲想來也不過如此爾爾,九九正想著呢,某馬甲也不知道袖中做了什麼動作,變戲法式的飛出來無數把扇子,齊刷刷飛向沐小牢。
“啊 啊 啊—!”突然一陣淒厲又扭曲的尖叫聲,讓一切都靜止了下來。九九慢慢的把腦袋扭了過去,瞟到角落裡的二子一臉眼淚不捨的目光,然後再慢慢把腦袋又扭回去,看到了某馬甲和沐小牢一起看向這裡的目光。她無力的垂下了頭,這二子沒事喊什麼,現在好了,暴露了不是。再偷偷抬頭望,沐小牢已經從房頂上跳了下來,站在她面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