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林建茂正在廚房裡熱著早飯,手上拿著個剛熱好的包子燙的呼呼吹氣。
媽走之前讓林建斌一定把他叫起來吃早飯,那小子就真的照做,他不知道他哥才睡了沒幾個鐘頭嘛。
有人來了?
林建茂啃了口手裡的包子,朝外面走去。
“二哥。”
“阿慈?你咋過來了。”
林以桉晃了晃手上的筐子:“我來給你們送果子的。”
林建茂想到果子甜膩膩的味道就有點反胃,這東西也只有他媽和建斌那小子喜歡吃,他爺偶爾吃點行,再好他和他爸也吃不下。
林建茂接過籃子帶著林以桉朝屋內走去:“走吧。”
“二哥,你這是早飯?”
林建茂兩三口解決一個包子:“昂。早上包子好吃不?”
“好吃,謝謝二哥。”
“謝啥,下次想吃什麼跟二哥說,二哥給你買。”
林以桉的一雙貓眼笑成了一彎散發著輝光的月牙:“嗯。二哥下次想要什麼題,也跟我……”
“咳咳咳。”
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聲打斷了林以桉的話。
林以桉瞭然,哦~~~,不可說,她懂得啦。
“爺,阿慈來了。”
“二爺爺。”
林德海坐在炕上正把菸葉捲到紙條裡,他種地一般,但種的菸葉可是整個村裡最好的。
“阿慈來了!快坐,暖和暖和。”
“嗯。”
這屋子裡燒的暖和,林以桉摘了圍巾和帽子坐了下來。
林德海眯了眯眼睛:“小茂啊,你看阿慈頭上是不是有個包啊,我這眼沒花吧?”
林建茂把籃子放在炕桌上朝著林以桉頭上看去。
“還真是。爺,你眼神真好使。你這是半夜撞炕上了?”
“沒有!”
她就算喝醉了酒品也好的很,好不。
相隔千里的一處火車站點,有一批人如游魚般遊入人群中,盯緊了那唯一的魚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