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直接的影響。而戀人關係則是兩臺電腦的直接互聯,資訊的傳播速度最快,但它是一對一的關係,不能有第三者,你想連另外的電腦的時候必須把原來的連線斷開,由此就會產生很多的問題。因此要慎重聯機!!!而我沒那份勇氣說服自己進行了最好的連線。既然已經覺得無聊了,那麼幹脆早點結束。
“江皓然,你想甩了我?做夢!”她一反剛才的柔順,虎起了臉。
“準確地說,我們還沒有開始,何談‘甩’不‘甩’的呢?”我耐心地解釋著。據說女人與男人的區別比人與猿猴的區別還大。所以,瞭解男人的應該是男人,其次是猿猴,再後來才可能是女人——難怪我和她不能溝通。
目光滑落到她手裡的那一束花。是啊,如果一朵花能永遠開下去,它就不再真實。所以凋謝是唯一的出路。愛情也是如此吧。我在心裡喃喃自語——小風啊小風,你什麼時候才會錯一次……
“奇奇,我來就是告訴你今天的約會取消。我沒空。我要去醫院。”
“又要去醫院?你那個朋友兩個月前就說快要死了,怎麼還……”
“閉嘴!”我惱火地吼了起來。
認識快一年了,我第一次在她面前發火。看她被我一句嚇得有點呆呆地,我頓覺索然無味,轉身摔手離去。好像她在後面追著說對不起,可是我聽不見,也不想聽……
一到醫院,就看見小風的爸爸楚伯父頹然站在小風的病房門口,手扶在門上,一臉難以置信地輕聲喃喃“怎麼會,怎麼會……”
見我好奇地要進門,他急忙攔住我:“別進去。”
“怎麼了,伯父?”
他欲言又止。沒多久,一群醫生護士衝了過來,推開門進去,攜著大堆的急救器具。心,像是斷了鋼索的電梯往下沉,失重的漩渦囚住了我。
看著蕭海一臉茫然地被從房裡趕出來,我忍不住追問他:“蕭海,小風怎麼樣了,你……你剛才對他做了什麼?”
蕭海看看楚伯父灰白的臉,淡淡地說:“我只不過是吻了他。”
終於還是瞞不下去的。病房外一陣尷尬的沉默,長得我幾乎窒息。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房裡泛起一陣嘈雜,隱隱伴隨著醫護人員鬆了口氣的吐息聲。
掩上的門又被開啟:“……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他會睡一段時間……”
我長長地撥出一口氣,感覺自己快要虛脫了。
“你們都回去吧,我一個人就可以了。”蕭海的話霸道而壟斷,聽來非常不舒服。
“他是我兒子。”
“我會照顧他!”蕭海有點不耐煩地看了楚伯父一眼,“他說了不想見你。”
“蕭海!”我有點氣憤地叫他的名字,“小風不是你的私有物品,他也有父母有親人的……大家誰都不好受,你別太過分……”我衝上去抓住他的衣領,誰知他竟然虛弱地徑直倒了下去。
我拉住他的身體,看他臉色蒼白,我有點揪心地急忙問:“你幾天沒睡了,累成這樣?”
他有氣無力地想甩開我,卻被我更牢地抓住。“你跟我過來。”我拖著他穿過走廊,走到一個比較偏僻的樓道。
看看他有些憔悴的樣子,我正色說道:“蕭海,你要想清楚,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可以替你向楚伯父解釋。”
病房裡的那個人,醒著的時候一直在微笑,真真假假無從分辨。我儘量往好處想去,或者那其中也有真實的快樂表情。但是,蕭海也會那麼樂觀地想嗎?
“解釋?解釋什麼?我喜歡風是事實。”
“蕭海,我認識小風五年多,做了他五年多的學長,他什麼個性我最清楚。你瞭解他多少?你知道他怎麼看你嗎?”
你明白小風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內心嗎?小風高中時是學校裡隻手遮天的學生會主席。蕭海的老爸,那個以為金錢萬能的商人,在婚變期間,花錢請了這個似乎很可靠的臨時監護人來照顧兒子,卻沒想到蕭海對那個比自己還小了一歲的監護人有了好感。
蕭海會一頭扎進對小風的愛,只是因為小風表面甜美的微笑,還是他無機冷漠的本質?無論如何,蕭海是真的就那麼突如其來地深陷進去不能自拔了。但是就算蕭海陷得再深,再怎麼把小風當成救命稻草,這場單純得不現實的戀情也因為小風的病而沾染上了頹廢唯美的氣息。
他狠狠地摔開我的手,抱住頭:“我知道,他把我當成傻瓜,什麼都不告訴我。也許在他心裡,我只不過是他撿到的流浪狗,當時如果沒有老爸偷偷塞錢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