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我就是喜歡他。”這一次和玉可不顧和天的臉,執拗的堅持道。
“可我不喜歡你,和玉小姐,或者應該說我有未婚妻的,不可能喜歡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拒絕得很乾脆,帝鴻懿軒聲音不再清朗,而是有些微冷。疏離的厲害。
這下可不只是和玉瞬間紅了眼眶,看著這一幕發展的王紜也是突然覺得心中有些酸澀,而馬娉婷怎是微微垂頭。靜靜斂眉,努力忽視著心中那陡然的一痛,原來他是有未婚妻的,眨巴著眼睛,她想要驅散眼底的霧氣。
是啊。帝鴻懿軒是多麼優秀的一個男人,即使年輕,卻能夠在國外執掌一家珠寶公司,又回到華國開拓業務,買地建設,這不是一點點資金能夠辦到的。想來他家世也是不一般的,像他們這樣的,家裡應該早就定下了婚約什麼的。對自己好也許只是因為看她年紀小,或者是有所求吧,手輕輕的覆上胸口翠珠所在的位置,馬娉婷突然回想起很久以前帝鴻懿軒曾經和她說過的“玫瑰之吻”,她那時候還笑著說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居然是一語成讖麼?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也好。除了幾許依賴,自己陷得並不深,果然在這個世上是不能過分依靠著某一個人的,因為如果有一天你想要依賴的那個人不見了,離開了,你就會徹底無力,現在她只是有些受傷,也讓她看清楚了一些事情,只有自己強大起來,才不會懼怕身邊任何一個人的離開。
帝鴻懿軒那不帶絲毫猶豫的拒絕聲發出後,場內靜悄悄的一片,好事者則是想看看這和玉哭了,和天回事怎樣一個反應,和天不是不惱怒的,雖然自己也覺得孫女沒把握好場合,但是你言懿軒的拒絕也太乾脆了一點,是,你有未婚妻,但是他家和玉畢竟是個女孩子,這麼多人在場,再怎麼,你也顧全一點紳士的風度不是?
可是就算是又心疼又氣悶,和天也不會當場發作,而是笑著打著馬虎眼,“哎呦,我說孫女啊,你瞧瞧爺爺早就說過,你不需要給大家演戲吧,這苦情戲沒演好,倒是把一雙眼睛給哭腫了,好了好了,爺爺知道你以後想進演藝界,今天你給爺爺來了這麼大一個驚喜,爺爺也看見了你的決心,以後你在想演戲什麼的,爺爺不會再說你了,別哭了,爺爺答應你學戲劇了啊。”
和玉當然知道這是自己的爺爺給自己的下坡路,雖然心裡被帝鴻懿軒那毫不客氣的拒絕傷的很深,但是她卻也看見了那個面具女孩心裡也不好受,到底不是自己一個人痛苦,她不會放棄的,想著她擦了擦眼睛,就順著和天的話做了個瞭解,“那就謝謝爺爺了,玉兒知道了,言先生,剛剛讓你見笑了,真是對不起。”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和玉怕是真的很喜歡這位言先生,卻被拒絕了,這臉上不好看,便順著和天的話收了場子,那這位言先生到底會不會買賬呢?
帝鴻懿軒見和天自己主動解決了這個問題,也不想再追究,畢竟今天的大事情還沒辦完,點了點頭道:“既然和玉小姐是在和我開玩笑,那我也應該道歉才是,剛剛的話有些嚴厲了,只不過家母教導過,如果許下一份感情就要負責任,否則一開始就不要答應,所以我的直接拒絕並沒有絲毫其他的意思,也希望和老闆和和玉小姐不會計較。”
聽著最後一句話,雖然和天還是心理不舒服,但是畢竟這言懿軒還是解釋了,為了這塊玉璧,他還是可以忍的,“好了,剛剛的小插曲,就算是貢獻給大家的一個笑料,現在咱們繼續開始這塊玉璧的競爭,還有誰想參與,就請說出自己的理由。”
“理由的話,這一個夠不夠,這塊玉璧如果歸我們傅家所有,那麼它將會受到最隱秘的保護,不論再過多少年,它都會一直傳承下去。”聽著剛剛衛三從小包間裡帶來的資訊,傅振漢很自信地說出了這句話,他家老爺子一向思考的深,這句話準沒錯。
帝鴻懿軒聞言微微頷首,“的確是一個讓人無法拒絕的理由,不過應該還有人有其他的意見才對。”
這回站起身的是閻譽,“這塊玉璧配得上閻家的家世,閻家願意為這開玉璧承擔它應有的價格。”商人逐利,這是閻家人最根本的信條,閻譽相信,只要言懿軒是個會算賬的商人,那麼他一定不想白白地把這塊玉璧給送出來。因為即使換作自己,也捨不得。所以他要反其道而行,出價,而且要出高價把它給買下來。
“這真是讓我無法拒絕的理由。”多看了閻譽兩眼,帝鴻懿軒心裡倒是對他有了幾分惺惺相惜之感,不愧是閻家人,很精明啊。
帝鴻懿軒這個讚歎一出,在場賓客心中都是一跳,莫不是這位言先生一開始就在設套子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