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跳,也是,誰會想要拱手讓出一塊那麼美麗的玉璧,本來一開始就是和天有些逼迫耍賴似的得到了這塊玉璧的拍賣權,那位言先生,似乎是吃了這個暗虧,其實是一點都沒有放鬆,說是無價,卻是以無價來顯示有價,這閻家的閻譽是唯一一個想要公平交易的人,這就顯得其他人那點佔大便宜越發地擴大。
這之後,和天出聲了,“和某也願意出價來交換這面玉璧,和家的玉器任由言先生你挑選,和某是真的愛玉,這塊玉在和某手上,我一定不會讓它沒落的。”
這第一個第二個要出價的都有了,第三個第四個自然會跟上,最後等到一切的聲音都安靜下來,帝鴻懿軒才緩緩站起,靜靜出聲,“言懿軒是個商人不假,商人逐利也不假,閻家少爺第一個想要等價交換,其實是最合我心意的,但是商人也要有誠信,我既然說了哪一個人的原因能打動我,我就願意將這玉璧拱手想讓,那也不是說假的,現在我也應該公佈答案了,最讓我滿意的是方路先生。”
答案乍一公開,全場轟然,怎麼回事這個和言懿軒打對臺的方路的手呢?於是就有人問了,“言先生,理由是什麼,為什麼你選擇了方路?”
“因為,他說,這塊玉璧在他手裡能發揮最大的價值。而我,恰恰就期待著這面玉璧的最大價值。金錢與我而言,只不過是符號,我更重視的是我擁有的東西能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所以方路的話我最滿意。”
這話一出,閻譽看著帝鴻懿軒的眼神也是微變,傅振漢則是皺了皺眉頭,不過看是方路拿到了那面玉璧,心中卻是暗暗放下,這個人還有求於自己,這塊玉璧遲早是傅家的,和天則是一口血差點噴出來,這是什麼話,這是什麼話,這玉璧在那個清秀的不堪一擊的男人身上能發揮什麼作用?
就在大家仍舊內心難以平靜的時候,盧芳開口了,“各位,我知道大家不服氣,那麼現在我就讓這塊玉璧發揮它最大的作用吧。”這一次盧芳並沒有刻意壓抑嗓音,而是用了幾原本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盧芬陡然朝盧芳看去,俞越嘴角勾起了瞭然的笑容,秦雨則是覺得有些熟悉,這個聲音,這個聲音是……有些不可置信的,她的眼睛立刻朝臺上看去。
此時,盧芳已經站在舞臺上,站到玉璧邊上,拿起了那隻話筒,在秦雨不可以的眼神裡,大聲宣告道:“我是盧家的盧芳,我要指控盧家的大兒媳秦雨和傅家的傅振漢,勾搭成奸,害女害親!”
第一三七章 好大一齣戲(6000+,十三,十四合章 節)
這話一出口,滿場譁然。
且不說盧芳是一個女人,而且現在她還是警方通緝名單上的第一人,怎麼敢這麼大膽跑到這麼盛大的珠寶聯展上,並且當著眾人的面說是自己的母親和傅家的不是,現在站在舞臺上面的明明就是個男人嘛!雖然說長相是清秀了一些,骨架是纖細了一些,聲音是動聽了一些,不過這麼多個一些就足以說明一種可能,那就是臺上現在所站的人真的是盧家的盧芳。
想通這一點後,在場眾人無不震驚的望著前臺上筆直的站著的那個穿著酒紅色西裝的女人,她剛剛是在說秦雨和傅振漢聯合起來瓜分盧家?而且這話裡分明隱含的還有一個意思,就是秦雨和傅振漢有姦情,而且她是被陷害的,那這麼說來,盧家老爺子的病好像也不同尋常啊。
可是這畢竟是盧芳的一面之詞,這傅家的二少傅振漢真的勾搭上了她的母親而且想要吞下盧家麼?左思右想間,很大一部分來賓的眼睛已經忍不住在秦雨和傅振漢身上轉來轉去,想看看這兩人是不是真有什麼貓膩。
傅振漢本來是滿心期待著這個方路上臺然後說要把那塊玉璧轉贈給自己的話,可卻沒想到那個酒紅西裝的男人陡然間就變成了盧芳,方路,盧芳,只不過是把名字顛了一個倒,換了一身衣裳,化了點妝,卻是把他生生給騙了過去。
這還不說,居然自己還給了她這個機會讓她上臺來指摘自己。秦雨這個吃乾飯的,他認不出來盧芳也就罷了,她可是盧芳的生母,難道還認不出盧芳麼?秦雨該不會是早就認出了盧芳,卻偏偏不說,好讓盧芳趁這個機會替她在自己面前某一個名正言順的地位。還是說,她和盧芳早有聯絡,等著今天來給自己這一齣戲想要扳倒自己。
可現在自己偏偏不能立刻對盧芳下手,否則在場眾多的上京世家一定會認為自己是做賊心虛,想著要忍受著真相被人一點一點挖開的難受,一時間,各種懷疑湧上了傅振漢的胸口,他的肺部頓時裝滿了怒氣,一雙冒著火焰的利眸直直地向秦雨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