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黑袍老者見傅昀這麼說,毫無壓力的回道:“當然是……會了!”不顧傅昀露出的荒唐眼神,他繼續道,“我想,上將一定不會大方到丟棄那顆翠珠不要的!”
黑袍老者這赤/果/果的威脅讓傅昀心中一抽,他當然沒辦法不要那顆翠珠,有可能,那就是到時候尋找寶藏的關鍵啊!這個死老頭,這個死老頭,還真是掐住了自己的死穴啊,難道自己就要這樣被他吃得死死的麼?
就在傅昀心思煩亂蕪雜的時候,書房的門被匆匆撞開,一名本應該跟著傅哲瀚的守衛軍人直衝衝進到傅昀面前,本就心思煩亂,此刻又被無禮打攪,傅昀開口就要懲戒那個守衛軍人,可是守衛軍人口中的話語卻讓傅昀陡然住口。
“上……上將,少爺……少爺被……被那兩個犯人下了毒!”
“什麼!”只這一句話,便讓傅昀驚怒起來,“怎麼可能,他們身上的東西不是早就被收刮乾淨了麼?哪裡來的什麼毒藥?你不僅僅在我談事情的時候闖進我的書房,還敢在我面前說胡話,你不要命了!”
那守衛軍人被傅昀如此喝阻,立刻單膝跪倒在地,眼神中充滿渴求,“不是的,上將,我說的都是真的,少爺他……我來的時候……少爺他渾身都在抽搐,他說他疼,少爺說他渾身疼,少爺疼得一直喊您的名字!”
聽到這裡,饒是覺得兩個被囚禁的人鬧不出什麼風浪的傅昀心下也不確定且忐忑起來,回頭看了一眼施施然站在一邊的黑袍老者,向一左一右站立在黑袍老者身邊的軍人丟去一個好好看緊的眼神,傅昀丟下一句,“這個問題,我得好好思考思考,老人家就現在我傅家安置幾天罷。”
話罷,也不等黑袍老者的反應便急匆匆跟著來報信的守衛軍人向地下研究所趕去。
傅昀趕到的時候,溫邑已經出現在那間小小的房子裡,正從上到下探查著傅哲瀚的身體情況,來不及去看床上的馬娉婷和床邊的貝銘一眼,傅昀急匆匆地向溫邑問道:“哲瀚怎麼樣,應該沒有大礙吧?”
溫邑卻沒有立刻回答傅昀的話,而是從不斷抽搐身子的傅哲瀚身邊直起身子,看向坐在床上被棉被包裹的馬娉婷,妖嬈的眼角有些嚴肅,“我想,這個問題,讓馬娉婷來替上將解答應該是最適當的!我也很好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溫邑的話,讓傅昀立刻把目光透射向床上的馬娉婷,怒道:“你這個小丫頭片子,真以為我不敢動你?告訴我,你把哲瀚怎麼了?”
馬娉婷歪著頭盯向傅昀良久,就在傅昀以為自己一定要動用手段才能掰開馬娉婷的嘴巴的時候,馬娉婷卻淡淡笑了起來,笑容中似乎充滿了諷刺和快意,“傅昀上將說的話,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相似且無趣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傅上將,我這只不過是一報還一報!”
第二四五章 各有所謀(6000+)
“你什麼意思?”馬娉婷的話讓傅昀不解皺眉,一雙老眼瞪向她,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
“原來傅上將即使那麼精於算計,也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嘛,”馬娉婷聞言嘴角勾起微微諷刺的笑容,“我的話還不夠清楚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我帶回傅家的那天,你是怎麼對俞家人的,今天,我當然就會怎樣對你的孫子。”
“你……”傅昀被馬娉婷的話一噎,眉目聳起,“你真的對哲瀚下毒了?”搖頭道,“不可能,哲瀚救過你,你就是這麼對他的麼!”
“怎麼?傅上將覺得,我馬娉婷下不了這個手麼?”見傅昀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馬娉婷輕哼一聲,“從你傅昀在俞家逼死我親人的那一刻起,你還有你身後的傅家,傅家所有人,都是我心中仇恨所在,你覺得我還會顧念什麼同學之情,相救之誼?
傅上將,你以為我是聖母,對傷害我,傷害我親人,傷害我愛人的人還會選擇什麼感化或者原諒?太可笑了,真是太可笑了!”
傅昀見馬娉婷一臉笑意的癲狂,心中已經由不相信變成了不確定,又由不確定變成了惱怒,“你下的什麼毒?說!”
“我下的什麼毒?”馬娉婷好笑的反問,然後抬眼瞥向站在一邊眼神帶著興味看著她和傅昀你來我往的溫邑,開口道,“我想,上將身邊這位手段了得的溫邑博士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罷。”
剛剛是溫邑把話頭引向了馬娉婷,此刻馬娉婷把皮球又踢回給溫邑。傅昀的眼睛從馬娉婷身上挪開。落到溫邑身上,“哲瀚中的到底是什麼毒?”
溫邑這次沒有再轉移話頭,淡淡道:“上將,哲瀚少爺現在感染的這種毒素基本與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