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彷彿在久久的回味這美好的一吻!
若不是醫生馬上要來拆線,他一定會在這裡毫不猶豫的要了她……
“秦邵璿,你混蛋!”夏天有點受不了的撥開了他的手,嬌喘連連。
不僅僅是混蛋,還是一個十足的白眼狼!好心來醫院看他,他竟然……吃她豆腐!
“混蛋就混蛋,無所謂。”他雙眸輕挑,裡面開始傾瀉出難得開心的因子,好心情壓抑不住的洩露出來。
兩天沒看見她的人,他的心空落落的。
所以,覺得不管他工作也好,受傷也好,甚至遇到更大困難也罷,只要有她在身邊,秦邵璿便會有莫大的幸福感在心頭漾開!
豐澤年和主治醫生一前一後走進病房時,秦邵璿還動作親暱的牽著她的手。
夏天用力掙了掙,未果,小臉愈發憋得紅紅的,羞澀在面龐上異常的明顯。
“我們進來的好像不是時候!”豐澤年邪惡的目光在秦邵璿和夏天兩人之間流轉,一副惟恐天下不亂的模樣。
主治醫生看了看他們,微微一笑,倒是沒說什麼,可是在拆開秦邵璿腰上的紗布後,用著一臉耐人尋味的表情轉頭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夏天,又瞥了瞥秦邵璿坐在床邊的泰然自若的表情。
“怎麼了?現在不適合拆線嗎?”夏天不明就理的問了一聲。
“本來算一算時間,他這種傷經過這些天的調養,是應該拆線了。”主治醫生用粘了酒精的棉球擦著秦邵璿背後的幾處傷,然後看了看他腰上最重的那一道傷,“可惜啊,照現在的情況看來,還得等幾天,雖然這線沒讓他給崩斷,但本來癒合的皮肉被他自己給折騰的裂開了不少。”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秦老爺子來了
說罷,主治醫生重新上藥,一邊塗抹一邊轉頭看向夏天臉上的窘迫,“我是不是告訴過你,注意一點,他這種時候千萬不能做任何的劇烈運動。”
夏天無言的僵站在原地,連一絲笑都扯不出來,只能尷尬的搓了搓手,不知道該解釋什麼,只好一臉接受訓斥的表情,“我知道……”
“你知道?你要是知道,這傷口還能撕裂成這樣?”一旁的豐澤年心裡不是滋味。
夏天啞口無言的瞪向秦邵璿,見他竟一臉事不關己的一邊被塗著藥,一邊翻看著豐澤年早上帶來的報紙。
靠,這事不能全怪她一個人好不好?一個巴掌拍不響,怎麼看豐澤年和主治醫生的表情,好像是她勾引的某人強逼著某人和她做劇烈運動似的?
正鬱悶著,她的手機響了,是哪個親這麼心疼她,要救她於水深火熱之中?!
此時不出去更待何時,夏天攥著包包三步並著兩步,一臉解脫了似的逃出病房。
“哎,傷口成了這樣,我得重新去拿藥。”主治醫生哭笑不得轉身離開。
“最重的傷就在腰上,你就不能忍幾天?”豐澤年努力擺正他們的關係,用戲謔來掩飾自己紛亂複雜的心。
秦邵璿沒答話,目光淡看著手裡報紙。
“都傷成這樣了,就沒影響你的發揮?”
秦邵璿蹙了蹙眉,沒理他,將手中的報紙又翻了一頁。
豐澤年不怕死,非要將惡趣進行到底,“難怪夏天這兩天沒來醫院,原來是你上次去偷腥,發揮失常,讓她不滿意……”
“你廢話真多!我們談正經事。”秦邵璿咬了咬唇,強烈的隱忍著心底下潛藏的怒火。
“嘖嘖,看不出來,秦局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換話題,當然就是不好意思,豐澤年這樣認為,便不由自主的吐槽,目光在秦老大臉上流轉。
秦邵璿很是討厭他壞壞的眼眸,閉了閉眼,驟然將報紙合上,輕嘆了一口氣,“白一騰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告訴你讓他別輕舉妄動嗎?”
“我轉告過他,但你也知道老白的性子,姓張的玩陰的,他氣不過,所以昨晚他讓一個小姐去勾引張慕遠,然後又以那個小姐男朋友的身份出現,以姓張的嫖他女朋友為名,將張慕遠打得鼻青臉腫。”
“他是一個人的,當然,進行了一番化妝。”
“太沖動了。”秦邵璿抬手揉了揉眉心,“以為化了妝,狡猾的張慕遠就不能從他訓練有素的身手上猜出一二,回頭讓他先安靜下來,還有,這幾天的報紙幾乎天天都報道天籟在和張氏抗衡,做的太明顯,這樣業界恐怕都在翹首等待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豐澤年頓了頓,忽然道,“我倒不認為是這樣,現在的張氏處處針對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