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到了有恃無恐的地步,甚至不惜發電子郵件威脅一些商家不準和夏氏合作,現在天籟出來替天行道,倒是給那些企圖和張氏同流合汙的商家一個警示牌,不要屈服在張慕遠的淫威下。”
秦邵璿忽然將眸光轉向臥房的門口,頓了頓,不語,走到窗邊,站在十樓朝下望。
“澤年,如果人從這裡跌下去會怎麼樣?”
豐澤年幾乎跟不上秦老大跳躍似的思維,勾了勾唇,“必死無疑。”
“一點緩和都沒有?”
“這種高度,不是說跳就能跳下去,不要說緩和,如果真要一無反顧,恐怕也必然是粉身碎骨。”
陽光透過透明的窗戶玻璃,將秦邵璿偉岸的身影在地面上拉長,他一動不動的望著湛藍如洗的天空。
許久,忽然眯眸看著窗外某一點,“張慕遠並不是T市黑道的真正老大。”
“不是?你發現了什麼?”
“襲擊我的那夥人,明顯是兩路人馬……”
“有人在……”打火機的聲音在手中驟響,秦邵璿抽了一口煙,眯了眯眼眸,眸光乍寒,“坐山觀虎鬥。”
“難道有人在故意挑撥?”
“不算挑撥,張慕遠的黑勢力確實不小,不過是背後有人幫了他一把。”募地,秦邵璿轉頭看向豐澤年,“我記得白一騰說過,張慕遠的兩個左膀右臂不容忽視。”
“你懷疑張慕遠左膀右臂中的其中一個是T市黑道頭目的聯絡人 ?'…87book'”
豐澤年一滯,“應該不會吧……”話剛到嘴邊,又忙道,“不過,這事也說不準。”
“邵璿,這事你不打算告訴老白?”
“他太沖動,這種性子衝鋒陷陣可以,但若想引出張慕遠背後的黑老大,就太容易暴露弱點。”菸頭被按熄在菸灰缸裡,秦邵璿單手插在褲袋,健碩的身子在落地窗邊輕靠,低眸看向樓下來往的行人。
豐澤年瞭然的點點頭,正好門開了,他沒再說話。
進來的主治醫生重新給秦邵璿傷口上藥。
夏天接完電話進來時,醫生已經在給秦邵璿腰上的傷口貼消了毒的紗布。
“這幾天……”主治醫生將手輕握成拳放在嘴邊咳了咳,“儘量別再讓他做劇烈運動,有什麼事可以等他傷好了再說,否則這線再不拆下去,這傷口總也不能完好的癒合。”
“我們‘儘量’注意。”在夏天開口應承之前,秦邵璿忽然挑眉一笑,看著她的臉,淡淡的說。
夏天臉色一僵,要不是有主治醫生和豐澤年站在這裡,她絕對會上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