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辛辛苦苦養了好多年的幾乎當兒子一樣看待的兩條蛟龍揹著自己搭成了一對……
自己辛辛苦苦養了好多年的幾乎當兒子一樣看待的兩條蛟龍在他們主上還可憐地單身著的情況下揹著自己搭成了一對……
自己辛辛苦苦養了好多年的幾乎當兒子一樣看待的兩條(雄性的!!)蛟龍在他們主上還可憐地單身著的情況下揹著自己搭成了一對……
當時那叫一個心驚膽戰心如死灰!
東方勾芒煞那間眼前一黑!一連串諸如“生兒未必就是福要娶娘子要分屋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兩個孩子居然踏上了男男更可怕的是近親的不歸路自己教導無方啊怒氣沖天啊熊熊烈火憤怒地在胸腔燃燒啊”的字眼在心中溜著圈圈快速飛過!由於怒氣來得太急怒火冒得太猛,在兩條蛟害怕得瑟瑟發抖的時刻,東方勾芒轟然倒下!
它……是被活生生氣死的!】
……
寧覺眉頭皺成了川字。
陸行衣扭頭肩膀抽搐。
“兩條蛟龍傷心欲絕,泣涕漣漣。為了悼念被它們氣死的東方勾芒並找個清靜的地方作為它們愛的小窩,它們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畢方裝模作樣地抹了一把同情淚,“就是從此常伴墳邊,一來逢年過節春分秋分給東方勾芒燒點紙錢,二來也能過上點清靜的……”
“少在那邊胡說八道……”
一聲夾雜著怒火的咆哮在花海深處炸開,畢方只覺得一陣狂風捲得自己的頭髮都豎了起來,眼前一白,一個身影便倏忽出現在了面前。
是個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少年,穿著火紅色的衣服,頭上的兩個抓髻也繫著同色的絲帶,整個人如一團火般耀眼奪目。當然,更耀眼的是他眼底的怒火,那叫一個洶湧澎湃驚濤駭浪。趁著少年在咬牙切齒,陸行衣飛快地掃了一眼他的嘴巴,發現他的牙齒全部都呈錐形,隱隱帶著寒光,一看就是吃生肉磨出的鋒利。
還真的是隻蛟,而且,是隻脾氣暴躁的蛟。
陸行衣身形一移,擋在了畢方面前,凝視紅衣少年的眼神帶著不由分說的敵意。
“你!少在那裡胡說八道!”紅衣少年壓根沒有看陸行衣,目光兇狠地瞪著畢方就開始跳腳,“誰長相醜陋了!?誰不愛洗澡了!?越說越過分,前面還算好的,後面那些到底算什麼!?誰會和知秋那混小子互生情愫還把主上氣死!?你根本就是看多了凡人的人間小本!”
畢方用考究的眼神盯了他半晌,慢悠悠地開口:“……你是?”
“你不知道我是誰!?你不知道我是誰還敢在哪兒編排我!?還把我編排得和知秋那混小子成一對!?”紅衣少年表情兇狠張牙舞爪,“大爺我是你剛才所說故事裡的蛟龍啊!”
“哦……”畢方露出恍然的神色,“還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
紅衣少年臉色微微變好。
“沒想到你居然長成這樣。”畢方打量著他,緩緩地冒出一句。
剛冷靜些許的紅衣少年再度炸毛:“我長成哪樣了!?哪樣!?你那恨鐵不成鋼期待過高結果大失所望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都看出來了嗎?”畢方淡定眨眼。
紅衣少年一窒,表情扭曲了幾把,又開始吼道:“你剛才編排我們編排得很開心吧!?來到我家主上墳前,還出口妄語!不知道什麼叫做萬物虛空死者為大嗎!?你懂不懂禮貌,你有沒有修養,你……”
“吵死了。”寧覺眼神一冷,微微壓低的清冷嗓音言簡意賅。
……原本叉腰瞪眼一副潑公模樣的紅衣少年愣是被震得停止了咆哮,嘴巴半張,盯著寧覺半天才鬆一口氣:“嚇死我了,你這人怎麼說話腔調那麼冷!我還以為知秋那混小子睡醒了呢!”
“哼……”
話音剛落,一聲冷笑便從花海里傳出:“就你說話那巴不得傳到上古山河盡頭的音量,我能不被你吵醒嗎?”
紅衣少年迅速翻了個白眼,回頭瞪向身後那個從黑暗中走出的人影。
和紅衣少年一模一樣的相貌,只是衣服和綁在頭上的絲帶換成了藍色。表情冷冷淡淡的,一雙眼睛閃著寒光,還帶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漠然。
畢方看著這剛出來的藍衣少年,恍惚間好像看見少年時代的寧覺一樣。相同的氣質,相同的磁場,相同的……臭臉。
“不是說了,在我休息期間不要惹事嗎?”藍衣少年冷聲道。
紅衣少年理直氣壯:“是他們先惹事的!這個女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