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這賤婦自作主張,收買了幾個草莽毆打朝廷命官。本王問明瞭情況,親自把人送來了。你們御史臺和刑部只管秉公辦事,不用給本王和崔尚書面子。”寧王的臉冷若冰霜,與那日他與南宮碧雲的含情脈脈判若兩人。
裴凌南看了崔採華一眼,她雖打扮得光鮮,兩頰卻是腫起的,眼睛活像兩個大紅燈籠,想來在來的路上,肯定已經被人“收拾”過一頓了。朝廷有朝廷的律法,她裴凌南不是善男信女,不會為違反律令的人脫罪。不過她心中其實很有些同情這個女人,因為在寧王把那封信給她看的時候,她就已經大概猜到了他們這場婚姻的目的。
“你可知罪?”裴凌南問崔採華。
崔採華瞪視她,“我不過是替天行道,為什麼要認罪?從一開始你就卯足了勁想嫁進寧王府,嫁不了,就趁機勾引王爺!你們那天在醉仙樓私會,我都看見了!”
“賤人,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還不知錯!”寧王揚起手掌,就要打下去,裴凌南上前,站在崔採華的面前,淡淡地說,“王爺,怎麼處置王妃,由律法來決定。您動用私刑也是違法的。”
寧王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放下手,“沒想到裴大人如此以德報怨。這女人心狠手辣,本王絕不姑息。”
裴凌南像聽了個笑話,“以德報怨?下官才沒有那麼好的人品。下官只是好奇啊。以下官對王爺和王妃兩人關係的瞭解,王爺私底下召見下官,肯定不會告訴王妃。那麼是誰告訴王妃,下官和王爺在醉仙樓見面的呢?王爺就算怨責心狠手辣,也該怨責那個借刀殺人的人吧?”
崔採華和寧王俱是一愣,接著崔採華叫嚷了起來,“南宮碧雲那個賤人!只要我有命出去,一定不放過她!”
“你安靜點!寧王府的家事自己關起門來解決,別在老子的御史臺嚷嚷,老子不想打女人!”楚荊河不耐煩地吼道。
“既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