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辦法,必須一鳴驚人,但接下來的,她何必費那個牛勁?
秦海松自然並無疑義:公主的文采雖然過人,但一篇文章若是要令她自己動手從頭寫到尾,自己這樣的幕僚要來何用?只是當公主慢慢口述,這一路記下來,他才驀然發觀,原來自己辦了將近半年多的報紙,其實對辦報的意義,對公主各項新奇措施的甩意,竟然是全然不瞭解:
之所以要將邸報副刊單獨售價發行,並不為利,而是要似朝廷舉措真正做到家喻戶曉,略有資產的可以買回家看,販夫走卒也可在報欄讀。關注朝廷政事的,可讀到訊息,關心商情的,可得到利益,喜愛筆墨的,可欣賞文章,醉心武事的,可學習名將的生平,所謂“各取所需”;之所以邸報要設廣告,是要讓商家、民眾與報社“互利共贏”,商家能讓白己的東西賣得更多更快,民眾能得到折價的實惠,這樣報社有了促進民生的實際用途,自己也可以有些進益;之所以要增加那些通俗易懂的內容,不是為了譁眾取寵,而是為了“寓教於樂”,當年燕太祖所辦的邸報,內容之龐雜通俗,比今日的《京報》猶有過之,卻不知是哪位婦人的玩物?
至於“利”,報社並不諱言可以得利,沒有收入辦報無以為繼,當年太祖的邸報雖好,就是因為無利而不得不漸漸停刊;不過報社做的一切,卻不是為了得利,更談不上與民爭利,因為所得的大部分已經用於義學、義拍,所謂“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放下筆時,秦海松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