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往外張望。
林子一肚子疑惑,實在不知道自己東家葫蘆裡到底埋的是什麼藥:自打前天京城裡的小夥計出來報信,東家自己站在那裡東了半天,然後就把自己叫了進去,吩咐要偷偷盯著二掌櫃。這也罷了,昨天晚上,自己發現二掌櫃家來了幾個女親戚,回去跟東家一說,東家竟然臉色都全變了,門巴便往園子裡跑,卻誰都沒搭理就魂不守舍的回來了——二掌櫃這次要壓般去,家裡來幾個女人算什麼新鮮事情?誰跑般不招幾個熟人做工?
最奇的是,今兒一大早,東家竟把夫人和小姐少爺都送上了馬車,讓他們去夫人孃家住幾天,然後就帶著自己偷偷摸摸跑到這裡,卻是為了看自己家的船——這船有什麼好看的?就算要抓二掌櫃夾帶私貨,也不用搞得這麼神秘吧?
又等了足足半個多時辰,碼頭上依然沒有動靜,只是平日打漁的兩隻小船又轉了回來,四五個漁夫把小船往岸邊一靠,坐在碼頭上喝酒閒聊起來。小林在車簾縫裡看得真切,忍不住嚥了兩口唾沫,這種船上魚最是新鮮,用來下酒再好不過。
賈成祥卻等得越發不耐煩了,突然間只見遠遠的來了兩輛馬車,到碼頭上一停,從頭一輛車上跳下的,正是二掌櫃張知道廉,而從第二輛車上下來的,卻是三個女人,都穿著粗布衣裳,戴著草帽,跟著張知廉身後向船上走去。
賈成祥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一眨不眨的盯著那三個女人,雖然三個人的臉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