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我的頭髮,似乎想要笑,可笑意未達眼底便隱沒了。
他說他要在離開之前完成論文,徑自送了我回學校。我說你忙吧,我明天再來找你,他點點頭,一貫清冷又溫柔的模樣。
其實一切都沒有變是不是?
看著他的背影遠去,我站在原地不動腳步,他沒有回頭的習慣,就像行事總孤注一擲不給自己留後路。看了半晌兒,人早已遠了,我還是賴在原地不動彈。邊上經過的同學投來異樣的眼神我也不管,只是站著,傻傻的一點兒也不可愛。
小豆子打來電話說晚上的選修課老師要點名,讓我速去教室上課,我無力地罵了一句:“去他的選修課!”可終究還是沒骨氣地奔去上了課。小豆子看出來我心情不好,勾著我也不說話,下課後直接拽著我去星空酒吧。
“知道你心情不好,今天姐妹陪你喝酒,哦對了,叫上何雪吧!”
其實我真的是自私的人,仗著自己身邊的朋友寵我,沒皮沒臉的大哭。星空酒吧的酒保都被我嚇住了,連送出酒的手都是發抖的。我一下靠在小豆子肩上吸鼻子,一下又奔到何雪懷裡流眼淚。這兩個朋友是真的仗義,硬是眼皮都沒抬一下任我蹂躪她們的衣服,淚沾衣溼啊淚沾衣溼!
我深刻地意識到,即使天大的事,在酒精的魔力之下都可以被放下。嗯嗯,不就是男朋友要出國麼,P大點兒事,有什麼?!
何雪說:“這娃怎麼了?”
小豆子眨了眨眼。“敢情您不知道呀?”
何雪:“你說了我就知道了。”
三分鐘後。。。
何雪異常認真地看著我。“佳琪,酒錢你給!”
我點點頭,懇切地回答:“親愛的,我沒帶錢。”
小豆子:“我身上有五十塊錢,雪,夠麼?”
何雪瞄了眼桌上的酒瓶,吼了一句:“夠你妹啊!”據何雪後來回憶所說,那天小豆子兜裡揣了50塊錢RMB就敢拽著我去星空那樣高消費的地方喝酒,她相當懷疑小豆子邀請她一起來的誠意。那天,何雪兜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