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什麼我霸王硬上弓,為什麼不能是蔣友誼硬上弓?等等,壓根就沒拉弓!”

呂萌眨著睫毛道:“妞,你是想讓姐相信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乾柴沒點著烈火?”

同居【10】

“是,沒點著。”

呂萌上上下下打量她,嘖嘖道:“妞,不會吧,你居然讓蔣友誼那樣的男人變成了性冷淡?”蘇子一頭汗,呂萌搖著頭道:“高,還是你高。欲擒故縱,待價而沽。”蘇子趕緊轉移話題,問呂萌房子的事。呂萌總算放過她,說白玉回北京述職,等回來就去看房。

蘇子無數次聽呂萌說過“白玉”這個大名,對這個名字如此清秀,能讓呂萌舍下滾滾紅塵甘願淪為煮婦的男人充滿了好奇。呂萌卻從來不帶白玉給蘇子看,蘇子不解。倒是蔣友誼說破了端倪:“她是怕那個白玉看上你。”蘇子驚愕地說話都不連貫:“怎麼…怎麼可能?”蔣友誼道:“有什麼不可能,做小三的往往是正主兒的朋友。”

蘇子目瞪口呆,蔣友誼意味深長道:“說起來,你也沒把我帶你的朋友看過。”蘇子道:“我只有一個朋友,呂萌,你見了沒有十次也有八次了。”蔣友誼不信,問:“你就沒有什麼大學同學,發小之類的?”她搖頭,蔣友誼也搖頭,嘖嘖道:“這下虧大了,咱兩結婚的時候得少收多少禮禮金啊!”

她飛他一眼:“誰要跟你結婚了?”蔣友誼眨了兩下眼道:“蘇子小姐啊,毛主席他老人家說過,不已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她撲哧一聲笑出來,歪著頭問:“我就耍流氓,你怎麼著?”

她挑釁地看著蔣友誼,眼睛裡滿是得意,卻見蔣友誼眼睛滯了一下。她從沒見過他這樣,他的眼神一向是靈動活現的。她剛想問他怎麼了,蔣友誼已經恢復了常態。

沒想第二天,蔣友誼竟然拿了幾十張樓盤宣傳冊給她看。

她問:“你要買房?”蔣友誼道:“對啊,現在買下,等裝修完正好不耽誤結婚。”

她立即跳起來,驚問:“你…你來真的?”她這番話,任憑哪個當男友的聽了都不會高興。她不是故意要打擊蔣友誼,只是他一向說話半真半假,她只得全不當真,一時半會仍舊沒法將蔣友誼女友這個標籤與自己對上號。

情濃時分【1】

蔣友誼看上去並不作惱,只是端著下巴道:“小蒸餃,女人一輩子總得嫁人,你嫁誰不是嫁。”

自從她把風捲殘雲般把蔣友誼親手做的蒸餃吃了個一乾二淨之後,他就給自己起了這麼一個外號。她抗議無效,挖空心思編排蔣友誼,然她絞盡腦汁才發現,這傢伙竟然找不出缺點。就連他說的這番看似謬論的話,仔細想想也無從反駁。

她這輩子是不可能跟徐楷之在一起了,能重新像十六歲那般全心全意愛上一個人,幾乎不可能。她想,或許蔣友誼說的對。既然不能嫁徐楷之,嫁誰不是嫁。何況蔣友誼條件之優異,任何女人都找不出拒絕的理由。

哪個女孩沒做過公主夢,當年徐楷之就是她的王子。午夜十二點一過,她才發現自己並不是灰姑娘。她從天上掉下來,卻沒掉在實實在在的地上。對於當年徐楷之的不告而別,她始終有梗,既咽不下又吐不出。她經歷了殘忍的事實,卻越發活得不現實。有千把工資度日,既不心滿意足,也未覺得清苦,不管承認與否,除了徐楷之,真是無慾無求了。因此也不把蔣友誼的身家看得重。沒想過若是嫁了他,生活質量會如何天翻地覆。她想的,只是一個情字。

呂萌笑她,說她才是真正的公主,若是她揹債無數,每天為著塊毛的錢和菜市場的大姐斤斤計較,看她還不在乎蔣友誼。

她起初對呂萌說的話不以為然,她家境如何心中有數。呂萌聽了唏噓道:“你只說我不像吃過苦的人,你又哪裡像。要我說,都是你父親對你好,貧家富養女。不然你早和我一樣,俗得不能再俗了。”

她立即轉了話題,她並非覺得呂萌庸俗,也不覺得自己高尚,只是說到父親,卻不能再想。這麼多年除了給家裡寄錢,她連一通電話也不曾打過了。

最初她不是這樣的,她上了大學,卻沒成想父親仍對徐楷之的事耿耿於懷。她每每給家裡打電話,父親從來不會噓寒問暖,說一兩句便要扯到徐楷之身上,然後便是鋪天蓋地的咒罵。

情濃時分【2】

她拿著電話,抬不起頭。她心裡已經吃了黃連一般苦,父親卻非要將傷口揭開,狠狠地絞上一把。她再也承受不了這種折磨,漸漸地再也不聯絡了。

蔣友誼卻提出要見她家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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