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再盤問一下嗎?”問問設計車禍的那人長什麼樣,到底是幹什麼的,有什麼目的……
“沒什麼可問的。剛剛她說的,已經足夠了。”見鬱覽疑惑地望向他,席垣這才意識到什麼,“噢,看來我忘記說了,在你開啟包廂前兩分鐘,朱隊長已經打來電話說兇犯已經抓到。不過,還差點東西……”
*********************
粟子說明一下:敏/感詞會被和諧成為錯字或者拼音。粟子會努力想辦法避免敏/感詞。
六十四、待我君臨天下
跟席垣一起坐在計程車上,鬱覽感受著陽光透過車窗射到臉上,慵懶地伸了個懶腰。
風從視窗灌入,髮絲吹拂,竟微微有些發癢。
將髮絲攏到耳後,她發現席垣正若有所思地注視著她,這才察覺到自己在他面前有些失態。兩人之間接觸算不上深,而她這般隨意的姿態,似乎是有些不該。
“為什麼不坐你的車?”她還記得在KTV門前,他的司機在轉告完他的話之後便開車走了,直接拋下了他這個正主?
“噢,車內太空曠。”給了一個最不是理由的理由,席垣將頭瞥向另一側。
車內太空曠?所以選擇坐計程車?
鬱覽嘴角不禁一抽,那麼多人特意買加長版的車子,不就是圖個空間大舒適度強嗎?他倒好,還嫌棄?
*
計程車停在一個廣場附近。
跟著席垣下車,鬱覽瞬間有些了悟:“看來,你並不將湘湘的話放在心上。”剛剛還說任湘湘轉告他送她回去。轉過身,卻將她帶到了這裡。
“我只負責轉達,並沒有承諾過接送。”頓了一下,席垣補上一句,“等完事之後,我可以送你回去。不過,你確定你和你……老公……的關係鬧成這樣,還要回到那個家?”似乎在說到“老公”兩字時,帶著一絲輕蔑與牴觸。
陽光正好,樹葉枝頭茂,商販們也不甘落後。
大爺大媽們趁著雅興在廣場上跳廣場舞,有情侶在放風箏,也有人在樹底下納涼。
靜靜地思索著席垣的話,鬱覽猛地停住腳步:“當然要回去,幹嘛不回去?”難不成還讓小三光明正大進門?
打量著四周或靜或動的場景,席垣身子一滯,猛地拉起鬱覽的手臂便帶著她穿過紅綠燈往廣場對面的大廈走去。
“哎,怎麼了?”
“帝王總喜歡對另一半說待我君臨天下,許你四海為家。國臣則會說,待我了無牽掛,許你浪跡天涯。將軍們就會說,待我半生戎馬,許你共話桑麻。在我看來,No man or woman is worth your tears; and the one who is; won’t make you cry(沒有人值得你流淚,值得讓你這麼做的人不會讓你哭泣。)女人,要學會正確區分感性與理性,不要被感性輕易影響理性的分析與判斷。”
手臂處,傳來的是他手掌的溫度。
隔著一層衣物,明明不該有如此鮮明的感覺的,可那種灼熱,卻似要浸透她的肌膚。
他高大的身子在前頭引領著她,光影籠罩,風華萬丈。黑色的風衣迎風而動,更顯得他頎長而又優雅。長身玉立,每走一步,都已深思熟慮,孤傲而堅毅。
聽著他答非所問,鬱覽索性也不問了。不過心情,竟奇異地在他的理論下緩解了許多。
兩人一路坐電梯到了大廈頂樓。站在樓頂,遠眺底下的一切,她的手臂才在他後知後覺中被鬆開。
“我們來分析分析咱們的兇手當時的心情。扔一把傘而已,被人看到了卻出現了古怪的舉動,甚至還那麼熱心地幫……噢……幫你的洛學姐。你說說,那把傘究竟涉及了什麼秘密呢?又是什麼迫使咱們的兇手選擇幫助你柔弱的洛學姐而拒絕讓她成為他的連環殺人案的受害者呢?事後你的洛學姐還去找過那把傘,卻發現已經不見了。你說,它還在這個廣場嗎?”
隨著席垣的視線,鬱覽望向廣場上的熱鬧。
還以為他真的不在乎,原來,是不在乎已經被抓到的兇犯,而在乎被兇犯扔掉的傘。看,對於扔傘的地點及詳情,都套問出來了。
六十五、兇手行為分析
“那傘應該已經不在了吧。每天那麼多路人經過,還有環衛工人,肯定已經處理掉了。”
“So; 我提了好幾點,你只對我的最後一點進行了回答。”席垣的眼中閃過一絲微妙的光芒,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