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習醫生沒有經驗,所以他沒有看出你下針有誤,可跟著主治醫生多年的護士卻是一眼就能看出。所以你下手前勾搭了護士,讓她分神。相信這點,警方可以去找下那名護士盤問,馬上就有結果。”
“第三,老夫人口中的穢物。”接過朱隊長提供的膝上型電腦,三兩下便連線影片,正是今天在墓地拍攝的老夫人遺體,法醫在驗屍時檢視她的口鼻,她嘴裡的東西,便流了出來,“自從易老夫人出事,遺體第一時間被家屬認領,所以你沒有辦法去檢視是否留有證據。而很不幸地,老夫人口中含有你的精/液。你自然不可能對一個行將就木的老夫人感興趣,所以你不可能和她進行任何跟s/e/x有關的行為。那麼這些精/液唯一的可能便是透過某種渠道進入了老夫人的口中。醫生和病人,怎樣才能讓病人口中產生這種穢物呢?喝水,擦拭嘴角,便是合理的解釋。當然,原本我以為精/液是被沾染在手帕上,不過hen小姐的惡趣味再次幫了我的忙,解開了疑惑。”
既然有了老夫人口中的精業以及縫合時的下針手法作為證據,再多的解釋,都已是枉然。
袁醫生第一時間被警方帶走。
如今,不僅他的醫途堪憂,他的下半生,估計都會跟監獄掛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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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出了醫院大門,鬱覽由衷地對席垣致謝。
“不需要,這案子根本就是小case,任何一個小警察都可以破。”證據那麼明顯,難道警察們一個個都是吃白飯的嗎?只不過是怕得罪商政界名流而不願主動調查。若不然,哪兒輪得到一個醫生這麼無法無天?
夠謙虛!
鬱覽眉心一抽,為了表示自己的謝意,主動開口攬活:“席先生,我會幫你將這次的案件翻譯整理出來,你放心,一定會讓你滿意。”
這次,輪到席垣擰眉了:“像這種小案子,你居然要放進我的刑偵記錄?No!我拒絕!”
好歹是你破的案子好不好,這人,用得著這麼挑剔嗎?
鬱覽鼓鼓嘴:“那我要怎麼謝你?”他的出手相助讓她用不著揹負人命的愧疚,她確實欠了他一個大恩。
“噢,原來鬱小姐是要報恩啊。”席垣做恍然大悟狀,“這個簡單,鬱小姐不是正鬧離婚嗎?那就搬到我那裡去住吧。”
在鬱覽憤怒的小眼神逼視下,席垣又加上一句,“我提供你住宿以及一日三餐,工資水平和你現在的工資持平。你就幫我翻譯我歷年來接手的資料吧,為期半年。”
“你不是發誓不幹破案的事了嗎?”那還翻譯這些幹嘛?鬱覽不禁嘀咕。
頭疼地揉了揉額心,席垣一臉坦然:“我總感覺,鬱小姐的存在會讓我打破很多既定的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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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
X市。
夜色迷離,彩燈高懸,光影斑駁,旖旎而又璀璨。
明德廣場上,一灘血跡泛著腥味擴散開來。警戒線被拉起,地上倒著一個死去的女人。她的喉嚨直接被水果刀割破,當場死亡。染血的刀子在距離屍體三十厘米處。
“不!人不是我殺的!哪個殺人犯會那麼傻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殺人 ?'…87book'我根本就沒有殺人!那把水果刀我連碰都沒有碰過!”一個女人披頭散髮,被警察拷上手銬。
大庭廣眾之下,人證物證俱全。所有人親眼目睹她和死者糾纏,死者倒地身亡。路旁的監控錄影也完美地記錄下了這場犯罪。
這,是一場絕不可能被否定的謀殺。
可作為兇手的她,竟然還敢說自己沒殺人。
然而,聽著她那悲慼的話,又覺得她話裡頭確實有幾分道理。哪個殺人犯會那麼傻明目張膽地殺人都不掩飾一下?
法醫朝著帶隊的何子墨開口:“何局,死者的致命傷確實是脖子上那一道,不過水果刀上只有死者的指紋。”
“這下相信我了吧?我根本就沒有殺她!是她威脅我離開她老公要不然就殺了我,後來就真的掏出把水果刀來,我嚇得要命,她卻朝我詭異一笑最終自己抹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