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不支援我幹這個,就怕我一個不小心被什麼人給報復了,到時候,那便得不償失了,還留下那龐大的產業,可憐我家那席崽子才這麼點大。”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劃了個大小代表家裡頭的席崽子,席垣繼續,“一個奶娃子,哪兒懂這些商業的門道?到時候那雙小肩膀上扛的擔子太重,被有心之人利用了便是一輩子的壓制。這一步錯步步錯,後果……”
一個簡簡單單的案子,現在已經上升到了他被人暗害、財產糾紛、挾天子以令諸侯……
鬱覽嘴角抽了抽:“席先生,你想得夠遠。”
“未雨綢繆總是必要的,何況這還不算是未雨綢繆,只是簡單的邏輯事件以及機率事件。”
說話的功夫,兩人進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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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正是上次大早上接待了他們並向他們倒了苦水的那兩位。
“席先生,您……您怎麼來了?”看到他的到來,顯然是格外震驚。
君鼎雖然是照常營業了,可出了人命案,銷售額便明顯下降了。
如今真正有錢的人根本就不會到這兒來。反而是那些個顯擺闊綽的人才會趁著酒店為賺回信譽瘋狂打折的空蕩來這兒炫耀自己的財富。
“嗯,來故地重遊。”簡單應著,席垣索性示意鬱覽,“今天鬱小姐要做東,還有雅緻的包間嗎?”
“二樓有。”其中一人已經自動領路了。
待兩人上了二樓包間,選單被留了下來之後,鬱覽便打發人出去了。
“席先生,雖然你參與破案的話存在一定的風險,但你這是為社會做貢獻,國家會記得你的功勞,以後你的豐功偉績裡也會被記上光輝的一筆。”依舊是不遺餘力地勸著他。好歹答應了朱隊長,姑且盡力一試。
見她這麼執著,席垣這才道出自己之前想出的應對方案:“要我答應也可以,只需要鬱小姐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到這個,鬱覽突然便想起一件事:“席先生還記得上次咱倆打的賭嗎?賭我不需要三天便能夠知道你的生日。結果……我贏了。根據賭約,我有權讓席先生做一件事。”
也多虧了他提醒她。要不然,這陣子被易陌淮訂婚的事情一攪合,又被親眼目睹的屍體以及律師事務所那麼多煩人的case一耽擱,她根本就將這事忘到了九霄雲外了。
席垣倒是沒想到自己這一提醒,旁邊坐著的小女人便笑得開懷而忘形:“噢,原來是那個賭啊……”狀似剛剛想起的樣子,他右手撐著下頜,“我拒絕。”
“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瞪大雙眼,鬱覽難以置信他竟然會耍無賴。明明好端端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