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任湘湘那妞我就一看一個準。怎麼可能到了你這裡就走樣了?不對……這不科學……絕對不科學……”
忍住下滑的黑線,鬱覽勸道:“左大公子,咱能不嘴貧了嗎?你趕緊出發吧,我快到君鼎了。”
“我可是一接到你電話召見就到開元那邊去等了。不過是上了個廁所的功夫你丫就一條簡訊讓我去君鼎。你也不想想這倆酒店完全就是南轅北轍,我趕過去少說也得一個半小時好吧。”
“好好好,我賠不是,是我疏忽,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路上小心開車,到了再聯絡吧,可別因為和我鬥嘴鬧個車禍,那我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她是完全沒料到他竟會提早過去。今天是工作日,按照他平日裡的下班時間,他這個點也就剛下班而已。她哪兒想到他居然提早那麼多從檢察院走人了?他倒是膽子大,家裡頭有個老爺子坐鎮,都搞出特權主義來了。
“行,等著吧。你先給自己點些東西墊墊胃,可別餓著了,到了再聯絡。”
結束通話,鬱覽這才鬆了口氣。
打個電話都能打得她七上八下,這請客還真不是好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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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冷不丁,耳畔傳來席垣淡涼的聲音。
“完了。”下意識回道,鬱覽撇頭望向他,這才發現剛剛竟一直疏忽了他。不過,她也就是佔用了他的地盤接了個電話,他這前後的語氣,怎麼感覺一個天一個地呢?
“左薄晉,二十五歲,家族實力雄厚,兩年前空降X市檢察院,成為該院目前為止最年輕的檢察官。負責處理經濟科,功績無,功勳無,唯一建樹是配合警方偵破了一起少女誘/殲案,”
一字一頓地說完,席垣搖頭:“今晚你要請的人是他?可惜啊可惜,他不適合你。”
瞧他這架勢,應該是搜尋了有關於左薄晉的資料了。
只不過,她交流時也就是簡簡單單地透露了一個姓,檢察院姓左的雖少,但也未必就只有一個,他居然簡簡單單就將目標鎖定住了。且在短短時間內,透過得到的資料就瞭解了左薄晉這個人。
要知道,一般被放到網上的資料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尤其是人物介紹那一塊。能往好了寫就絕不會故意抹殺。
所以,可想而知,這些概括絕對是席垣在看過左薄晉的資料後又查閱了各個領域才得出的總結。
短短時間就能這麼快了解一個人,也虧得他大腦運轉夠快。
“席先生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連我交哪些朋友都要為我出謀劃策?”當然,她更想用的詞是“指手畫腳”,但還是忍住了那份衝動。
看來,這小女人是故意曲解他的話了。他指的明明是男女朋友……
被她這般一指責,席垣索性大方承認:“不客氣,於我而言不過是舉口之勞罷了。”
還真是有夠舉口之勞的!
鬱覽悻悻地撇嘴:“那看來我還得感謝席先生的好意了。”
“鬱小姐真要謝的話,我也可以接受。”
他還可以再厚顏無恥點?
難道說,智商高的人往往腦袋便會不正常?
就好像何子墨第一次告訴她說,他那個朋友腦子不正常。
這麼說,大名鼎鼎的Samuel,也不外如是。虧得各界政aa府都拿他當個香餑餑,爭搶著慫恿著利/誘著。
這時,車子猛地停了下來。
“席先生,地下停車場被封了,只能將車停在這兒了。”
司機的聲音傳來,鬱覽望向外頭,這才發現這不知不覺間竟已到了君鼎。
猶記得上次來時的紙醉金迷,車子不僅停滿了外頭的停車位,甚至連地下車庫都擠滿了車。這會兒,雖然依舊是開張著,但已門庭冷落,就連外頭的停車位上,都是寥寥無幾。
一個命案雖然沒有將它拖垮,但那連帶的效應,顯而易見。
“席先生,你上次就決定插手這個案子了。為什麼現在卻反而沒動靜了呢?”下車,鬱覽和席垣並肩而行,開始努力突破他的防線。
席垣的側臉弧線依舊是有些緊繃,對於剛剛電話裡頭那個能讓她燦笑的人依舊耿耿於懷。這會兒聽她又重新開始了這個話題。腦中一閃,他突地便起了個主意:“你也知道我對這種案子實在是已經淡了興趣。家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