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2 / 4)

察了一下他的臉色,“也許我們可以去你們的婚房驗證一下你們性/生活的和諧程度。”

被人如此直言不諱地點明,新郎官臉色奇差,整個人癱在座位上:“不用了,如你所說,我和阿雅確實還沒有洞房。”

此言一出,何子墨倒是為他說話了:“Samuel你也真是的,這兒都出命案了,人家兩夫妻哪兒還有心思同房啊。這不是挺正常的事情嗎?你還非得讓人如此尷尬,有意思嗎你?”

“你會為了一個跟你毫不相關的人死了而放棄自己的洞房花燭夜嗎?”席垣漫不經心地反問,語氣中有著一抹嘲意。

被他如此一噎,何子墨不得不據理力爭:“好歹人是死在自己的婚禮上,總會過意不去吧?這哪兒還有心思洞房啊……”

“你會因為過意不去而放棄洞房嗎?”席垣又是讓何子墨以代入式的思維來回答。

若是他,自己好不容易才有的福利,當然不可能放棄了。頂多也就表示一下對死者的感慨,想起來覺得有些對不起他罷了。但夜深人靜了,警方也撤離了案發地,只有小兩口的洞房花燭夜,怎麼可能少得了大戰個八百回合?何子墨雖然是如此想的,可不敢將自己的想法說出口。

自己的身份擺在檯面上,自然是不能做出什麼辱沒的事情來。

“即使他們沒有洞房又能說明什麼?”不解,他望向席垣。

一百二十三、地老天荒一人心(大結局)

並沒有直接回答何子墨,席垣走向那幅懸掛的畫:“易少,看著字跡,有沒有覺得眼熟呢?”

並沒有問鬱覽和何子墨,反而問一直都在一旁沒怎麼開口的易陌淮。

鬱覽有著不解,也隨即望著那個“忍”字。

單調的字眼,“忍”字上方的“刃”一板一眼,原本只有一點,卻似為了對稱,故意在右邊也加上了一點。那個底下的“心”字,最後一點寫成了折勾的形式。

不過這也沒什麼,當代的書法家,哪個不是因為要讓人覺得與眾不同狂草隸書寫得潦草至極?故意寫錯字的,也大有人在。

易陌淮站起身,走近席垣,目光則是落在最後的簽章上。

當瞧清楚上頭的印鑑,下意識和席垣一對視:“這是……立老先生的手筆。”

雖然狐疑,可結論,卻是毋庸置疑的。

當代書畫家立濂謙老前輩作的字畫,每一樣他都略有研究,所以在席垣別有深意的情況下,不免便更加認真觀摩了幾分。而看到那印鑑,更是確定無疑了。畢竟他曾因為那“情比金堅”的韻意而下了大手筆拍下了那幅畫。即使主辦方後來因這幅贗品向他道歉並願意承擔他的所有損失,他也寧願留下這幅贗品。

“Right!”席垣瞬間便贊同了他的結論,“Mr。立不論是書法還是作畫都有個習慣,喜歡留下自己的印鑑。我深覺遇到了知音,易少雖然當時在慈善晚會上拍下而來贗品,還是能夠一眼認出Mr。立的作品。”

鬱覽默默看了眼席垣,又望了一眼易陌淮。

瞧著席垣如此面色如常,她反倒覺得自己小人了一把。原來這個男人,因為她的緣故而來雲南這邊幫易陌淮,倒是並沒有嫉妒的成分在。

“什麼意思?這字不是那位阿雅新娘寫的嗎?是大師作品?”何子墨也走上前去,將那個印章的位置仔仔細細地打量了起來,“看上去還真像,等等,我馬上找鑑定科的人來做鑑定,順道也給弄幾張照片給那位立老先生髮過去證實一下。”

說話間,已經走了出去,直接招呼著自己帶來的人過來。

一晃眼的功夫,鑑證科的人已經過了來,連帶著黃刑警那邊的人,也走了過來。

“與其繼續執著於一幅畫,我還是希望警方能夠迅速出動全力緝拿那位阿雅新娘。”

此言一出,新郎官立刻便跑過去揪起席垣的領子:“你什麼意思?阿雅到底怎麼得罪你了要這麼對她?你剛剛就說那幅字不是她寫的,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小地方人就不配寫出這麼一手好字,是不是就特別看不起我們傣族的人 ?'…87book'大師的作品就理該賣幾百萬幾千萬是不是?所以懷疑我的阿雅偷了這幅字是不是!我告訴你,阿雅不會做這種事,而且這幅字是我親眼看著她寫的!你別想著誣賴阿雅!”

幾名刑警立刻便要上前將他分開,卻也不敢用勁太大錯傷了他。這猶猶豫豫的功夫,人家依舊這麼揪著席垣的領子。

鬱覽看著乾著急,直接便衝了過去:“請好好說話,先鬆開,他……”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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