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將她臉上的表情悉數納入眼中,席垣揉了揉她髮絲,眼中充斥著溫柔的神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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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這麼一說,所有人都立刻振奮了一下情緒,靜待著他的開口。
“咱們的兇手要成功緻死者於死地,若單單是將水調換成福爾馬林,保不準會讓其他人先中招,進而讓這場謀殺落敗,所以她絕對不會犯這樣的錯誤。那麼唯一的可能,她便是自己下手。新郎官在招呼客人,其他人也並未留意新娘。她輕鬆挽上頭髮換上男裝,便可輕易參與到這次潑水中來。”
“咱們的新郎官說潑水是他的提議,可他說話間言辭略有遲疑,應該是認定了這樣的話應該對破案不會有什麼影響,所以還是堅持自己的說法。能讓他如此承認且能影響他的決定的,理所當然就只有咱們這位新娘。”
“房間裡擺放著兩人新婚的合影,卻放在不明顯的角落,低調至極。這對於一對新婚夫妻而言,明顯便不對勁。會讓我懷疑新娘身份的,是新郎官原本只是想要讓大家羨慕自己有這麼一位才華橫溢的媳婦而掛出來的字。果真是好心辦壞事,他就這麼將自己的媳婦給暴/露了。”
“Mr。立所做字畫不少,但都拒絕作為任何盈利性意圖銷售,年紀大了身子骨也各種不舒服,所以平日裡便被醫生及家人各種囑咐要少動筆。傳聞他的印鑑由他孫子保管,便是為了杜絕他忍不住再次題字作畫。而我有幸見到Mr。立的時候,不巧見過他們的全家福,嗯,他的孫子,倒是和這位白白淨淨的新娘有幾分像。”
“我向新郎官問的幾個問題,都暗中涉及到了新娘,而新郎對於這位阿雅新娘父母亡故的交代也契合了新娘的身份。‘小時候去城裡頭待過,在外頭生活了十幾年才回來,對於毛筆字很有研究’,有些答案,排除了最不可能的,便只剩下最有可能的了。”
“女人天興愛美,即使不愛,也會在屋內設定鏡子。但他們的房子,卻連個可以反光的物件都沒有。不是這女人對自己太不關注,便是她厭惡自己的這張臉。新婚燕爾的夫妻,前者理所當然被排除。那麼後者,便成為了答案。而新郎官交代兩人至今為止未曾同房,便值得人深思。一般人在確定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