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隻相信他們想要相信的事情。”聳肩增加說服力。
“服了你,顏菲菲,你哪裡看到我美人在側風流快活了?”
“我用我‘心靈的窗戶’在某個街頭的移動電視上看到了。歐公子,你了不起啊,年終酒會,米娜大美人兒穿的這麼單薄走在瑟瑟冷風裡……有沒有使勁往你懷裡鑽著取暖?你有沒有大方地敞開懷抱迎接軟玉溫香啊?”
“這麼多記者在,我哪裡敢?”
“哦~典型的有色心沒色膽。你承認?”
“顏菲菲,你伶牙俐齒與伯母一般厲害。”
“好說好說,那叫遺傳。”我快幾步攔在歐海文面前,站在樓梯上仰起頭看他:“所以,你就別再怪我了。當你和美女笑語嫣然的時候苦命的我可是和印刷機在耳鬢廝磨啊~”
“我本想要幫你脫離苦海。”
“真是可惜錯過了呢~而且,工作優先嘛~”
“我可以負擔你的一切,顏菲菲。”
“哇,嚇死我了!”我誇張地拍著胸口,“歐公子,我從不知你是如此雄才大略,想到這麼遙遠以後的故事!”
“我是說認真的!哎~顏菲菲,我說你有沒有想過把你的未來交給我?”
“我都看不到未來,怎麼交給你?”跳下三個樓梯,換個更遙遠的距離抬頭張望:“歐海文,不算。”
“什麼不算?”
“什麼都不算。我不算你米娜小姐的風流故事,你也別計較我的夜不歸宿。就這樣吧。”
“喲,這是單方面霸王條款啊~得考慮”
“不在徵求你意見嗎?”
“駁回了怎麼辦?”
“那就霸王硬上弓呀!嘿嘿~”我故意笑得猙獰又諂媚。
“啊呀,女王陛下,我好害怕哦~”
“你這樣我就當你答應了。”
“就這樣吧!”我長舒一口氣,算是為一場風波畫上休止符。管它他日再起波瀾,我只求此刻平靜。不得不感嘆美滿生活的不易,既不能抱怨也不能解釋。唾面自乾,怎地形容得如此精闢!
“十八里相送,終須一別。梁兄,你我就在此處話別吧~”我敞開懷抱。
“賢弟你再挪動玉足幾步,送愚兄到小區門口吧~”歐海文也張開手臂。兩人的身體契合著熱烈擁抱。
“啊呀,歐海文我好累啊,你讓我回去休息吧。”我腦袋垂在他肩膀上撒嬌。
“剛才還看你神采奕奕的。顏菲菲,別裝了。”
“與你鬥其樂無窮嘛~現在警報解除了我好累啊。”沒撒謊,睡了一夜地板的骨頭現在在渾身各處叫囂。
“那你就好好休息吧。在這之前,來~菲菲,獻上你熱烈純真羞澀的吻吧~讓我的唇帶著你的體溫上路。”
“我不想狐媚惑主。”在額頭蜻蜓點水了一下,高空彷彿傳來一聲咳嗽。兩人連忙鬆開。
“我還以為是阿姨。”歐海文喃喃。“原來是幻聽。
“我也是,”遙想老媽方才的笑語晏晏,情不自禁,“好恐怖啊。”我心有餘悸地往上看,鉛灰色的天空似一道鐵幕低垂。
回到家裡老爹沒停歇地吼:
“駙馬爺近前看端詳:
上寫著秦香蓮三十二歲,
狀告當朝駙馬郎。
他欺君王瞞皇上,
悔婚男兒招東床;
他殺妻滅嗣良心喪,
他逼死韓琪在廟堂。
將狀紙押至在爺的大堂上,
王朝啊。
咬定了牙關你為哪樁?”
餘韻悠長。
31
一進門就被太后娘娘拎起耳朵,跟著一聲河東獅吼:“顏菲菲你翅膀硬了膽子也大,竟然揹著家裡人在外面結交不三不四的朋友起來了!嗯~~~~~~~~”如此陣仗煊赫,我即便有無數正當理由可以將問題解釋清楚但卻沒有膽子開口。有心無力只能反覆唸叨:“哎喲喲,媽媽你快放手!老爸速速救駕,再來遲一步你可愛飛公主殿下就要慘死巫婆親孃手下了!”
老爸自廚房火速趕來,袖子高高擄起才要奏請老媽刀下留人。一句“你別煩!我這是在實行家教!”將才燃起的火星立馬熄滅。老爸劫法場行動失利,只能蜷縮在沙發一邊開啟MP3掩耳盜鈴。一邊無限悽楚地看著我,眼神分明暗示:對不起啊菲菲,不是老爸不救你,實在是老媽太兇狠了!
無可奈何,要想活命就只能自救:“老媽你這不是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