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用一隻紙箱裝了,我有空就過去拿。”
曲落陽大概覺得我說話好玩,在電話那邊輕輕地笑。
笑聲落到我耳朵,突然的,就有一種酥酥的,癢癢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曲落陽說:“好。”
我之所以問曲落陽什麼時候不在家,是想挑了他不在家的時候去。反正,我還拿著他家的鑰匙,過去拿東西的時候,順便把鑰匙放在那兒還給他。
我不想見到曲落陽。
我很有自知自明,知道我自己的自制能力差。我害怕我和曲落陽面對了,我無法抑制我自己,又再魔由心生,產生愛他愛到不能自拔的邪念。
我又給曲落陽耍了(1)
都怪曲落陽,有一張太過俊美的臉。
因為這張俊美的臉,使我第一次見到曲落陽,就對曲落陽心生貪戀,想得到他的人,他的心。那種感覺,就像在茫茫人海中,沒有早一步,沒有晚一步,剛好遇到一直要等的人一樣。也可以這樣說,曲落陽對我,就彷彿是一劑毒藥,深深注入我的血液,令我無法自撥。
但無法自撥又怎麼樣?
我愛曲落陽,可曲落陽並不愛我。
從頭到尾,只是我一個人,演這場所謂的“愛情”獨角戲。也是從頭到尾,我很蠢的自欺欺人。
《香水有毒》那首歌,那個像怨婦一樣的女子在唱:我曾經愛過這樣一個男人,他說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我為他保留著那一份天真,關上愛別人的門。也是這個被我深愛的男人,把我變成世上最笨的女人,他說的每句話我都會當真。他說最愛我的唇。我的要求並不高,待我像從前一樣好……
不不不,我才不要這樣。
我才不要愛一個人,愛得那樣低賤,那樣沒尊嚴。
我是在接到曲落陽電話後的第三天,一個陽光安好的午日,才打的,到了曲落陽家的。
曲落陽的家和以前一樣,絲毫沒有改變。
在客廳裡,還掛著他前女友的那幅寫真照。整容後了的她,笑得是那麼的燦爛,有著傾城傾國的貌,嫵媚誘人眼神,風情萬種的表情。可惜,那甜蜜的表象,只是給別人看的道具,自己的傷痛,只有自己才懂。甚至,她身上穿的婚紗,並不是為著自己愛著的男人而穿的。
不知道,她有沒有後悔,為了追求美貌,她失去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愛情。
我是五十步笑一百步,我同樣的,也是沒得到曲落陽的愛情。也許,我和這個名字叫黛絲的女子,是真正的同病相憐。
真的是同病相憐嗎?
人家黛絲,上過曲落陽那張豪華而香豔的大床,和曲落陽搞春宵一刻值千金。而我,壓根兒就沒有過機會。因為,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