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也就算,一點也不耽誤正事,他們很快集合,借娼寮的地盤,整肅、點名,然後,踩著軍步跑出去……
外面呼嘯的風聲很快把虎狼之師的動靜埋沒。
穆楓翻身從雛/妓身上滾下來,單指支地,穩穩落下。他有些心虛,——並不是因為剛才差點和fbi對上面,而是……他這輩子,的確沒有碰過第二個女人。
那個黑瘦小j□j覺得委屈,似乎……他自己的心情也不輕快。
他呼了口氣,居然有些道歉的意思:你……你走吧,剛才,是不得已。
穆楓不太習慣欺負女人,尤其是……那方面。他向來逞兇都是面對男人,今天的唐突讓那個黑瘦的東南亞少女嚇的瑟瑟發抖,他自己也有些過意不去。
他的拘謹很快惹來白粉佬的嘲笑:mu,你不行吧?才堅持了多久?從來沒見你碰過女人,原來是……
穆楓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平平說道:把她送出去……既然老子碰不了,你們也別碰!你年紀多大?比你女兒還小的也下得了手?
穆楓居然調侃起自己的不行來,這倒讓白粉佬們大為意外,畢竟男人是相當重視那方面的,誰閒的沒事扯自己子孫根不行?!
他的大落居然贏得白粉佬的好感,有人竟一本正經地說道:兄弟,看來你是享豔福的,我就看著你和我們不同,以前富貴過?嗨,女人玩的多了,都這樣!沒事,兄弟,有病攢了錢就治嘛!
……穆楓突然感覺到毒梟窩子裡也有熱情洋溢的……好兄弟。
作者有話要說:。。。。寫到最後,我腫麼覺得……有點喜感?
正文 第92章 梅花帳絕塵(11)
幽浮在雨夜逡巡;東南亞暗晦的冷雨季;埋在齊整的軍靴踢踏聲裡;西海岸的不速之客套起兜頭雨氈,像中世紀古堡中跳出的幽浮;晃盪在潮溼角落的每一層罅隙。
軍靴蹬著石子兒撂出硌硌聲響,匆促蹦出的單詞夾著輕微喘息聲;惶急,快速,就像半年前全城戒衛的曼哈頓島……
影像重現。上一次;是美聯儲地下金庫丟了一串來自世家的冰滿大翡翠珠子;這一次;出動fbi滲入金三角;索性是……世家丟了一位穆先生……
此時,地下娼寮卻完全是另一種氣氛。
穆楓抽了一張油紙;輕輕捲菸草,他漫不經心地用打火機引燃了油紙芯,乾燥的菸草呼的一聲燃著,竄起的火苗映亮半張臉,他的手輕輕一抖,火星引向指甲蓋,他並不鬆手,捱了好久,只覺得手指有火辣的痛感,那菸草的香味已經撲了滿鼻……
白粉佬眼饞地瞅著他:mu,……這是什麼呀?瘦仔兩個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口水差點流下來,賊鼠的摸樣就像撲了滿口腥的野貓。
穆楓覺得好笑,這沉悶的地下室中,攤上這麼一群沒半點譜的白粉仔,倒也給他枯燥的逃難生活添了幾分顏色。見白粉仔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穆楓一笑,索性掏兜將一整包乾菸草扔了過去。
白粉仔眼睛瞪的像圓鼓小球:mu,這……說歸說,下起手來可是半點不帶猶豫的,一個撈月就把整包菸草撈了過來。
白粉仔對穆楓嘿嘿一笑:多謝,兄弟!……以後再送來女人,多漂亮的都給你先挑!我們候著!
穆楓眯著眼睛,瞳仁裡光影淡淡。
那個東南亞黑瘦的女孩立在他身邊,忽然屈膝跪了下來,眼睛一閉,晶亮的淚珠滾在頰邊,她雙手合十,驀地又睜開眼睛,瞳仁裡驚跳著受驚小鹿似的楚楚可憐,很柔軟,很溫弱,那一汪水,好似要把男人鋼鐵似的心都化了。
她虔誠地低頭,像佛座下叩拜信仰的香客:先生,陪你一夜……
穆楓連驚訝都沒有,只略微一頓,很快擺了擺手:不需要,我通常……不為難女人。
先生,她抬頭看穆楓一眼,兩行眼淚緩緩淌下來,你……你和他們不一樣……
穆楓怔怔地盯著前面一束光源,很靜默,等了好久都沒有說話。他的心思,不在這裡。
幾個白粉佬笑了起來:mu,你豔福不淺,媽的我們這麼多人杵在這兒,這娘們兒也挑小俊生瞧!你看,她看上你啦!他們愈發豁達大度:今晚她歸你!兄弟們在一邊捋幾手牌,mu,看在菸草的份上,漂亮妞兒給你、給你!
說罷,大咧咧走開。賣白粉的貨色,也不盡全是叫人討厭的,這些人壞歸壞,手上的貨害人到家宅不寧,但不得不說,有時還挺講義氣,穆楓對他們好一點,他們也盡還人情。
穆楓伸手抽過地下室裡靠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