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澤爾終於“減速”、教授能夠見縫插針地說句話時,教授聲音軟綿綿地告訴弗雷澤爾:“其實,我不過告訴我的秘書給你送一束花和一張祝賀卡片。紙條上的話是她寫的。”
你我也會做弗雷澤爾一樣的事。一天晚上,在一位朋友家參加完宴會之後,我和妻子驅車回家。我在車上對宴會上某人對我說的一句不經意的話苦思冥想,企圖搞清它潛在的含義。我問妻子安妮:“你覺得他是這意思嗎?或者他是那意思?為什麼他對我那樣想?”
安妮最後終於忍不住說:“馬克西,他當時根本什麼也沒想。他喝得爛醉。”
你有多少次被某人的一句話甚至一個眼神所困擾,甚至花數小時之久去揣摩?當你前思後想時,說話的人已經在幾秒鐘之內便把說出的話忘得一千二淨,重又將注意力轉移到無數其他人、其他地方、其他事情上了。
一位運動員建立在無拘無束的自我意象基礎上的迴歸
這位運動員名叫珍妮弗·卡普里亞蒂。她曾經在14歲便成為網壇的“現象”級人物,成長於大眾媒體的聚光燈下,也處在成人比賽殘酷的競爭壓力之下。在她職業生涯的第一階段(1990~1993年之間),她3次進入大滿貫半決賽,還在1992年巴塞羅那奧運會上榮獲金牌。但是,自那以後,她的職業生涯和信心都急劇滑坡,兩年沒有參加巡迴賽,甚至被外界猜測她完全放棄了網球事業。1994年,她又爆出因吸毒被捕和從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