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們是不是把自己想老了呢
當我們處在某一年齡段卻無意識地把自己想得很老時,我們所做的事與此類似,但卻是它的逆過程。
愛荷華州切羅基的拉斐爾·金茲伯格博士在1951年於聖路易斯召開的國際老年醫學研討大會上聲稱,認為人在70歲左右變老、無用的傳統看法,在很大程度上造成了人們在處於這一年齡時真的變老;認為在更加文明和進步的未來,我們也許會認為70歲的老者尚處在中年時代。如今,我們正在快速接近這一未來時期,以50歲代替40歲作為人一生的中點,而70甚至80歲則視為1950年時的60歲。
這讓我們想起“先生雞還是先生蛋”的辯論:變化的現實支配著期望,還是期望支配著變化的現實,這二者孰先孰後?其實,兩者同時發生,我們可以從任一方向接近“更長壽命”目標並提高生活質量。
關於我們是怎樣把自己想老的,至少可以從兩個方向加以解釋。第一,我們在估計人在哪個年齡段才“上年紀”時,可能會無意識地樹立一個消極的目標影象,讓我們的伺服機制去實現;第二,我們知道人會“上年紀”但又怕自己“上年紀”.於是便可能不明智地做一些事情,使“上年紀”成為現實。由此,我們的肉體活動和精神活動都會逐漸減少。我們不再進行各種各樣朝氣蓬勃的生理活動,因此很可能會使自身的關節失去某種靈活性。缺乏鍛鍊使毛細血管收縮甚至消失,而透過肌體組織提供的血液(血是人的生命線)也會大幅減少。適當鍛鍊對於毛細血管擴張必不可少,而毛細血管會給所有肌體組織供血,並能排洩廢物。西利博士曾經透過在一個活生生的動物身體裡插上一根空心管,從而將動物細胞放到該活生物體內繁殖。然而,由於沒有人為的照料,這些細胞不到一個月就死亡了。但是,如果每天堅持沖洗管中的流體,使廢物排空,這些細胞就會一直活下去。它們始終充滿活力,既不老化,也不死亡。西利博士認為,這也許便是老化的機制;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我們就可以透過減緩廢物產生的速度或透過幫助生物系統處理廢物,來延緩衰老過程。在人體中,毛細血管是排洩廢物的渠道,因此肯定可以得出結論:缺乏鍛鍊和久坐不動的確能使毛細血管“乾涸”。
期望和忙碌意味著生命
如果下決心縮減精神活動和社交活動,我們就使自己顯得愚蠢。我們會變得積習難改、倍感厭倦,從而放棄我們熱切的希望。
如果你透過某種手段,說服一個年屆30歲的健康的人相信他正在變老,使他相信所有身體鍛鍊活動都是危險的、精神活動是無用的,那麼不出5年,你真能使他變成一個老頭子。這一點我毫不懷疑。如果你誘導他成天坐在搖椅上,放棄對未來的一切夢想,停止對新思想的任何興趣,視自己為沒有希望的人、毫無價值可言的人,認為自己既無足輕重又毫無建樹,那麼我敢肯定,你能用實驗的方法造出一個老人。
約翰·辛德勒博士在自己的著作《如何快樂度過一年365天》中指出,每個人都有6個基本需求:
1.對愛的需求;
2.對安全的需求;
3.對創造性表達的需求;
4.對認可的需求;
5.對新經歷的需求;
6.對自尊的需求。
就這6個基本需求而言,我還要再加上1個,就是對更多人生的需求,即需要高興而企盼地展望明天和未來。你可以將它看成是期望和忙碌。
期盼並活著
這又讓我想起另一個“超信念”。
我相信,人生本身具有適應性;人生本身並不只是一個終點,而且是通往終點的一條途徑。人生是一條途徑,而我們有幸透過各種方式利用它以實現重要目標。可以看出,無論是變形蟲還是人,這都是一切生命形式遵循的共同原則。比如說,北極熊需要一件厚厚的皮大衣,以便在嚴寒環境中生存。它需要保護色來玩“魚目混珠”的遊戲,並保護自己免受敵人傷害。生命力作為到達這些終點的一種途徑,為北極熊提供了一件白色皮大衣。為應對環境中各種問題而採取主動適應措施的生命形式幾乎數不勝數,繼續一一列舉也沒有意義。我只是希望指出一條原則,以便得出一個結論。
如果生命本身便能透過多種途徑適應環境,使自己成為實現某個最終目標的手段(或者說通往某個終點的途徑),那麼是否可以合理地假設:如果把自己放在某種以目標為導向的環境,即需要更充實的生活的環境中,我們便能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