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也算是可惡的了。只是我且要問二奶,就咱們二奶奶那樣出了挑的人兒,有著那樣的家勢、身份,為何還要將太太、奶奶們的作難一股腦兒地全吞在肚子裡,不吱聲,也不回聲兒呢?”
說到這裡福貴嫂輕輕淡淡地笑了一聲,轉頭為喬書傑倒了茶遞到手又才說:“說到底還是因為二爺!”
“聽媽媽這樣一說,我確實是很可惡!”喬書傑順手又把茶放到了一邊,然後撐起了腦門,一臉的痛苦樣。
看到這樣的喬書傑福貴嫂心裡也著實難過,忙又來勸:“二爺也不必這般著難,要我看二奶奶也是一個明白人,只是現在還有些拐不過彎兒來。時間長了,便就好了。”
“媽媽戳了我一刀子,見著我難受了又來寬我的心?”喬書傑聽了抬起頭,苦笑著望著福貴嫂。
“那可不是!”福貴嫂矢口否認,見喬書傑不信又說:“二爺可以想想,二奶奶如真的對你沒有一絲舊情,或者是沒有一絲絲的牽掛,依著她現在的靠山,何需還讓人把小公子抱來跟你相處?”
如此說來喬書傑倒真是寬慰不少,眼睛裡滿是期望:“媽媽說得倒是有幾分道理,只是我想不明白一件事。要我說做為一個男人,該做的也做了,為何還是不見她一絲軟化呢?就拿昨天來說,我歡歡喜地去陳家見孩子,進了二門,她就抱著孩子在廳裡玩呢,見著我來了,扭頭就走。我……,她到底想要我做什麼啊?”
“這我可猜不透了!”福貴嫂心說,就是猜得透我也不敢說啊!
聽得福貴嫂這樣說喬書傑又蔫了,搖了搖說:“我餓了,去把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