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進來的醫生做了一番檢查後道“可能她腦子受到震盪,神經受到了一點傷害。所以言行舉止有點迷迷糊糊的。”
張磊的身軀僵挺“包括不認識人嗎?”他的臉上飛掠一股被壓抑的痛苦。“朱芳平,你還記得我們的事嗎?”
朱芳平眼睛一瞪。“你看著我幹嗎?是我叫朱芳平嗎?”
“你連自己都不記得了嗎?”張磊灼人的視線盯住她,“那你記不記得我是誰?”
“我、我幹嗎要記得你的?”朱芳平畏縮地鑽進床單裡,然後大吼一聲道“我使用縮地功,哼哼哈哈,忍者無敵!”
勉強鎮靜下來的張磊對著醫生開口。“有什麼方法可以治好她?”
“可以轉去神經科。。。。。。。。啊!!!!!!!”正在說話的醫生冷不防被披著床單的朱芳平橫刀一劈“吸星大法。。。。。。。。。。借力吸力!!!”
噔噔。。。。。。。噹噹。。。。。。
看著身形還是巍然不動的張磊;朱芳平怒了“既然吸不了力。。。。。。。。那我就要出絕招啊!。。。。。。。萬佛朝宗。。。。。。。。。!!!”
被朱芳平左右開弓揉著臉的醫生哭喪著臉道“。。。。。哦。。。。。。。賤人。。。。。。加屬。。。。仙人丙人揮去棺材魚蝦秦江後再脫。”
注:醫生原意。(我建議家屬先領病人回去後觀察一下再說。)
神生(下)
民政局前,朱媽媽遲疑地看著張磊。“磊磊,你可以反悔,阿姨不會怪你的。”
看著朱芳平膽小怯懦地躲在朱媽媽的後面,畏他如怕蛇蠍,縱使她的腦袋錯亂也不能原諒,所以張磊從容不迫地道“我不反悔!”
朱媽媽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孩子似彆扭的朱芳平拉了出來。
神色自若的張磊伸出了手。
可是下一刻,朱芳平轉身撲回媽媽的懷抱,“大嬸啊,我不要和他進去,最多我把昨晚吃下去的雪糕吐出來給你,因為這個男人看起來好凶哦,他會不會是江湖上殺人不眨眼的那種。”
這個!。。。。。。。。。。。。
看到朱芳平哭得鼻涕眼淚粘成一片,很容易令人聯想起逼良為娼的詞語;所以旁邊的人勸道“阿姨,她看起來好可憐哦,就不要逼她了。積點陰德也是好的。”
朱媽媽哭笑不得“她是我的親生女兒,做媽媽的怎麼會害她,其實她從小就和我女婿從小一起長大。不過現在鬧小別扭而己。”
“誰說跟他一起長大,我都沒有印像。”朱芳平彆著嘴回道。“而且我看到他就討厭,誰要跟他一起長大。”
張磊怒火騰燒“朱芳平,你有種再說一遍。”說完後他鐵青著面容就硬拉著不情不願的朱芳平進了民政局。
局裡面,辦登記的人員左看看英挺的張磊,右看看在吃著指頭的朱芳平。
“請問,”辦登記的人員小心翼翼地對著張磊問“你是不是自願的?”
“不是!”反而是朱芳平放下正在吃的指頭,舉起了手。“能不能放我出去。”
張磊的臉色愈來愈難看“不用聽她的,快點登記。”
不過辦登記的工作人員來了興趣。“那你幹嗎跟他進來!”
朱芳平認真地想了一想後,伸出了指頭道“昨晚,我吃了大嬸的三隻雪糕,大嬸說這三隻雪糕是他買的,因為他是我的老公。老公會買雪糕給老婆吃,不過他看起來好凶,我情願把吃下去的雪糕吐出來還給他。”
張磊臉色極差,極端厭惡工作人員問些與登記不相干的問題。
所以當工作人員還想問下去。
張磊不動聲色斜眸一瞥,“你問得太多了。”
這時旁邊來了一人在工作人員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後,那名工作人員迅速幫他們辦好了手續,一句話都沒有再說了。
不過朱芳平能感應到工作人員時不時窺視的眸光。好奇之下,她也瞪大了眼睛回望過去。
張磊凜著臉,用結婚證蓋住了她的眼睛。
朱芳平駭了一跳,連忙對身邊疑是升級為老公的物體柳眉倒豎“他能看我,為什麼我不能看他。”電視上不是說男女平等咩!
看得朱芳平說得如此有趣,工作人員訕訕縮回的眼光又急探出來。
“因為我是你老公。”張磊鎮定自若地牽著她的手。“可以管制你的行為。而且你不能問原因。”
哦!原來老公==牢頭!!
就是不知道她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