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恨就證明她愛的愈加的深。她知道沈宇把一切都看在眼底,心破碎成無助的玻璃渣,可是卻還是義無反顧的對她好,對她愛,甚至愛的更深。這個世界所有的人都可以愛她,為什麼偏偏是這個男人,她一再的讓他等待,在等待的過程中,卻給他致命的絕望。
看著男人的眼神有著晦澀不明的苦楚,安曉嫻覺得她的力氣抽乾了,心疼痛的不能自已,卻不能承諾下愛這個詞語。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這一刻,沒有人能比她自己更清
楚,她的心底同是愛著兩個男人。一個溫柔包容,一個霸氣不羈、一個愛他可以犧牲生命,一個到現在卻不知道是愛還是陰謀。疲憊的揉了揉額角,安曉嫻感覺前所未有的累,虛弱的笑了笑:”宇哥哥,我去下洗手間!“
白衣男人微抬睫毛,點頭,目視女人近乎逃跑的身影,*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他的曉嫻到最後仍然還是愛著那個男人,果然是這樣嗎?傷的更深的愛戀才會刻骨銘心嗎?
安曉嫻覺得自己僅有的力氣都被抽乾了,趴在水龍頭下,一遍遍的把水澆在自己身上,感覺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洗淨身上心上最沉重的汙垢。
“哎喲!這不是我那美麗可愛的妹妹嗎?怎麼今日看起來這麼灰頭土臉?”尖銳的女聲混雜著稀里嘩啦的水流慢慢的在整個洗手間迴盪。
安曉嫻只覺耳膜一震,緩緩的轉過身子,水珠順著她的額際落下,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泛著瑩瑩的光澤。
看著女人這幅我見猶憐的模樣,安菁菁臉上的笑容更加的諷刺,語出尖刻的譏諷道:“安曉嫻,你也有今天,你看見了沒有,你的男人現在抱在懷裡的女人是我,每夜在他身下*低喘的人兒是我,你算個什麼東西,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幹什麼?自取其辱?”
安曉嫻看著眼前那一張一合的血盆大口,忽然有些憐憫君柏天,每天親著口紅入睡,難道不會得口紅過敏症!搖搖頭,並不願和安菁菁多說什麼,繞過後面的通道,打算回到艙內。
只是,安菁菁似乎並不打算放過她,眼疾手快的抓住她一隻手,指甲卑鄙的陷阱安曉嫻的肉裡,掐出月牙般的痕跡,痛的安曉嫻忍不住嘶叫了一聲。
“哈哈哈!瞧你那張沒出息的臉,越看越令人生厭!你這個四處勾引人的狐狸精?六年前,勾引我老公,六年後還想勾引柏,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一臉的下*樣!”
女人笑的前仰後合,臉上塗滿的厚粉掉落一地,話語仍然刻薄:“和你那下*的老媽一樣,沒用的妓女?”
“沒用的妓女?”安曉嫻覺得整個腦子裡充斥著安菁菁這句話,任她此刻再有修養,仍無法寬恕!抬手,手掌重重的在女人的臉上刮過一道冷風,眼神冷颼颼的看著女人,語調不
帶一絲感情:“TMD;老子忍你很久了,不要以為你是安家嫡女,就自以為高貴;不要以為君柏天那男人愛你,就自以為你比別人高尚到多少,告訴你,在我眼裡,你充其量就只是
個跳樑小醜?”
扭了扭手肘,一掌再次煽在安菁菁的臉上,安曉嫻繼續發狠道:“你以為君柏天是個什麼稀罕物?明明白白的告訴你,老孃喜 歡'炫。書。網'天喜 歡'炫。書。網'地,就是再不可能對那*男扯上關係!”
安曉嫻是氣極了,打在安菁菁的臉上的巴掌虎虎生風,頗有幾分力道。可是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掐在她手臂的手指早已經沒入肉中,鮮血淋漓。
門“啪”的一聲開啟,黑衣男子站在門口,森寒的看著安曉嫻,眼神在空氣中發出尖利的刀片,薄唇開合:“滾!”
地獄中閻王的聲音此刻估計也沒有男人的聲音來的陰狠,安曉嫻抬起頭,笑的慘淡,執拗的眸子盯著男人,*的嘴瓣溢位輕笑,“男人,你這輩子對我說過很多滾,唯獨今天說的最可笑,因為我早已經滾遠了!”
轉身不帶一絲留戀的踏出門檻,安曉嫻的背脊挺的筆直,這一次是真的斷了吧!只有渣滓才能和渣滓相配,她是人,只會把他們踩在腳下,深深的踐踏。心中不斷的詛咒,眼淚卻不受控制的流下,她為他幾乎流乾所有的心淚。
正文 我們曾經認識嗎?(四更)
安曉嫻覺得這個世界有時候諷刺的不得了,為什麼那個男人會說出這麼陰狠的話,為什麼那句“滾”字可以不帶絲毫感情,這個世界啊,它總是迷糊的像一團漿糊,看不見,摸不著,然後狠狠的被傷害。
撫了撫額頭上淋溼的碎髮,抿著嘴,向艙內走去,只是甩出的胳膊卻被人忽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