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
“嗯。”幸若水應了一聲,翻身整個的貼在他身上,臉也貼在他的頸窩裡。“我想睡,但是睡不著。明明挺累挺困的,可就是越來越清醒。”
鷹長空沉默了一會,道:“那做點什麼吧。”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頭就吻住她的唇瓣,灼熱的大手探索著玲瓏但最近有越來越瘦傾向的嬌軀。
幸若水本想說我沒心情,但是隨著丈夫的手帶過,她就什麼也不說了。腦子漲得厲害可還是睡不著,如果一場歡愛之後能入眠,那也好。況且在與他歡愛的時候,她才能忘了一切,只記得與他糾纏的戰慄快感。
幸若水不再被動地承受他的熱情,也像是要跟誰過不去似的,放下所有的羞澀,大膽地誘惑他,在他身上點火。那柔軟的小手跟一條小蛇似的在他身上竄來竄去,把一點小火苗撩撥成熊熊烈火,把兩個人都燒得神志迷糊了。
在慾海裡,幸若水睜開眼,看著眼前的這張臉。為了愛這個男人,她用盡了所有的氣力,只為能夠朝朝暮暮相陪。她記得那天一個烈士的遺孀,也住在這裡,聊天的時候對若水說:“軍人的愛情只有天長地久,沒有朝朝暮暮。”
幸若水眼眶溼潤了,她害怕這種天長地久的愛情。就像袁夢和雷凱翼,如果只是一輩子的懷念,倒不如當初不曾相識相戀,那種疼痛,她承受不了也不願意去承受。
“媳婦兒,你不專心!”鷹長空微喘,動作越發的激烈起來,只為讓她忘了一切,跟隨自己的步伐。
幸若水便真的如他所願,把一切都忘了,只記得身體相連的感覺,只記得這個人就在自己的面前,真真切切的。
灼熱的情潮洶湧了許久,才終於緩緩地平息下來。
幸若水如願的癱軟了,沒多久就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