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幸若水冷笑出聲。她從來沒見過像古家人這樣可笑的,明明是自己作惡多端,卻總委屈得好像天下人都對不起他們似的!
“你笑什麼?”古天策眉頭一皺,聲音裡隱約有怒氣。那種狠毒的氣息,由內而外地散發出來。
幸若水並不害怕,她知道古天策不會殺她的。至於折磨,不管她是什麼樣的態度,恐怕都是免不了的。因為這個人是古天策,是個不講理的人,是一個殺人如麻禽獸不如的僱傭兵!如果說她放軟態度,換了是古箏也許還能讓她好過一點,但古天策不會。不管她做什麼,都不會影響他的態度和行動。
幸若水迎上他冷酷的目光,嘴角依然帶著笑。“我笑你們古家人真是可笑!古箏和鷹長空男歡女愛本是常事,古箏背叛在先也無可厚非。只是憑什麼她當初棄若草芥,後來又言之鑿鑿好像我搶了她的?她任性妄為也罷了,她本來就是一個被寵壞的大小姐,可笑的是你們為父兄,居然聽之任之。如今她把自己的命玩進去了,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以你古天策的手段,我就不相信查不出來古箏的死不是我們所為,你又憑什麼算到我們頭上?
你們古家野心勃勃,最終玩火自焚,也算是咎由自取。這是你們跟軍隊跟國家作對的下場,就算你有仇,那仇人也是國家。可你也照舊把帳算到我和鷹長空的頭上,不過是欺軟怕硬恬不知恥罷了!我雖是一個女人,我雖然不曾穿過軍裝不知曉那一身軍裝所肩負的使命,卻也知道是非黑白恩怨分明。相比之下,你不是很可笑麼?”
古天策氣得臉色都變了,但是很快又恢復了。他斜斜地盯著幸若水,冷冷地笑。“你這番話對鷹長空那樣的人來說,或許是有用的。可惜對我來說,只是一通廢話。知道為什麼嗎?”
古天策緩緩地站起來,一步一步地來到幸若水的面前。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一條毒蛇在看獵物,那麼陰狠毒辣。
幸若水強壓下心裡的那一抹恐懼,冷靜地對上他的視線。恐懼是沒有用的,那麼就將它拋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