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被她吸入肺腔,奇妙地溶合帶著別樣的親密。他身體微微向下俯下半寸,一手抵住她的耳下,磨蹭著頸則的動脈,一手慢慢地解開她睡衣上的扣子。
舌尖滑過齒間,故意地挑逗著上頜,麻癢的感覺讓寧可忍不住悶哼出聲,發覺她想避開的意圖,嚴肅的舌尖便稍稍離開,撫過粘膜,待她的意圖擱淺,新一輪的細癢又再次襲來。如此反覆讓人難耐。
缺癢的吮吻讓寧可稍稍拉開距離,相觸的鼻尖讓呼吸在同一秒同步。
瞬間後,寧可側過臉微揚起脖子,主動拼接暫時斷開的吻,舌頁的繾綣,舌根的纏綿,加重的呼吸,升高的體溫,交換著彼此的激情,吞噬般的深吻開始讓我在這場旖旎中迷失淪陷。
身體貼緊,寧可沉溺的享受著他帶來的一切感觀。溫暖的手帶著沐浴後的微溼伸進衣服裡,貼在背後慢慢揉按,帶起一陣美好的顫慄。吻得發麻的舌根艱難的吞嚥著口中的溼熱,他們有些忘情的擁在一起,直到嚴肅措開半身,聲音沙啞的說道:“你要不想再繼續,最好現在叫停。”
因為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熱吻,寧可有點迷失其中,抬手擦了一下眼角的溼意,笑著抱住他。這樣把她的感覺放在自己之前的嚴肅,真的讓人很難放手。
擁抱著,煎熬著,理智跟慾望一點一年的對抗,像是經歷一場刑訊。
等身體裡的慾火被一點一點的壓制下去後,嚴肅才輕輕地嘆了口氣,聲音暗啞,性感的不像話:“寶貝,你真是個小磨人精。”
“嫌我煩啊?”寧可小聲撒嬌,“那我明天就走了哦!”
嚴肅下意識的緊了緊手臂,低下頭把臉埋在寧可的脖頸之處,用鼻子一下一下的蹭著她的肩頸:“不要惹我。否則現在就把你吃掉。”
“幕天席地?”寧可心裡發慌,嘴巴卻不饒人,“你可真浪漫。將來我們老了,想起第一次是在荒島旁邊的一隻醫療船的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