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員剛要阻攔,凌墨立刻上前握住小兵的手妖孽一笑:“放心,我們是嚴肅的家人。”
“對不起……”
“閉嘴!”警衛員剛要阻止,寧二爺丟下一記暴喝,已經推門進去。
“我們真的是他的家人……”凌墨倒成了好人,拉著警衛員小同志認真解釋:“……他老婆的孃家人。”
警衛員嘴角抽了兩下,無聲的退了回去,立正站好。
寧仲翔進門,裡面的寧可聽見有人來已經站了起來,回頭看見是他,立刻跑過來:“舅舅?”
“可可。”寧仲翔伸手把寧可摟了摟,又把她拉開一些,仔細的看了看她的臉色,不悅的說道:“怎麼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若是叫你娘看見了,立刻把你帶回溫哥華去!”
“舅舅——”寧可忙挽著寧二爺的胳膊撒嬌,“我這幾天就是太累了嘛,九辰集團的事情那麼多……”
“哼,九辰集團都是你那幾個助理秘書還有蘇陸軒在忙活,就你辦公桌上那些需要你簽字的檔案都摞到二尺高了!”
“舅舅……”嚴肅在病床上慢慢地坐起來,故作虛弱的咳嗽了兩下,完全不像是剛剛跟寧姑娘說笑的樣子,“這都怪我,可可是為了陪我才沒睡好。”
“哼!”寧仲翔看了一眼臉色已經恢復的差不多的嚴肅,再看看臉色蒼白的寧可,老大不樂意,這受傷的到底是誰?是誰?!
“舅舅,你坐,”寧可挽著寧仲翔的胳膊拉著他去椅子上坐下,討好的笑問:“我這裡有臺灣那邊拿過來的鐵觀音,我給你衝一杯?”
“我不是來喝茶的。”寧仲翔哼了一聲,依然一臉的黑鍋底。
“舅舅!”寧可一甩手,拿出撒嬌絕技。
“好好!”寧仲翔對撒嬌的女孩子著實沒辦法,“反正我這一路趕過來也渴死了,不管什麼茶,趕緊的端一碗來。”
寧可立刻笑嘻嘻的去沖茶,凌墨已經走到嚴肅跟前,捏著他的胳膊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先皺了皺眉頭又無奈的笑了笑,抬手在嚴肅沒受傷的肩頭錘了一拳,點了點頭,轉身坐在了病床旁邊的椅子上。
嚴肅瞟了凌墨一眼,給了他一個眼神:什麼狀況?
凌墨大眼一轉,瞄了一眼寧仲翔,又衝著嚴肅眨了眨:沒什麼狀況,一切安穩。
嚴肅暗暗地呼了一口氣,終於把心放到了肚子裡。這兩天他傷勢恢復,心情也漸漸地轉過彎兒來,真的很怕因為這次的事情寧仲翔反對寧可跟自己在一起。
雖然他們兩個已經山盟海誓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但寧仲翔的態度至關重要,嚴肅再彪悍也不敢觸這位爺的底線。
凌墨看了一眼喝茶的寧二爺,轉頭低聲問嚴肅:“你這次傷的不輕,部隊上給你多少假?”
“不知道,這得看醫生怎麼說,還有我們大隊長是什麼意思。”嚴肅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現在是真正的身不由己了。
“好好休息休息吧,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這樣的折騰。”凌墨認真勸道。
“我也想啊。”嚴肅忽然想起寧可說起凌大爺當爹了,於是挑了挑下巴:“給我瞧瞧我乾兒子長俊不俊,有沒有他乾爹我的氣質。”
“放屁。”凌墨笑著把手機拿出來調到兒子的照片遞給嚴肅:“老子的兒子跟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你還別說。”嚴肅看著手機裡那個熟睡的小嬰兒,嘿嘿傻笑,“還挺像我小時候的。”
“滾!”凌墨把手機收回,“有本事自己生去!”
“哼!”嚴肅不屑的靠在床頭看著屋頂,“你當爺不能生啊?等著吧,爺的兒子將來肯定都得把你們的給壓下去!”
“吹吧你就。”凌墨鄙夷的笑了笑,捧著手機看兒子,眼神黏在手機螢幕上再也拉不開。
“唉,你兒子叫什麼名字啊?”
“凌羽飛。”凌墨笑嘻嘻的顯擺,“名字不錯吧?我取得。”
“就把你跟你老婆的名字合起來,再加個飛字唄?一點創意也沒有,一看就是你的風格。”
“嘿!”凌大爺立刻不樂意了:“你什麼意思啊你?我這是愛老婆的表現!”
“就這?”嚴肅嚴重鄙夷,“取個名字就愛老婆了?酸不酸啊你。”
“酸?”凌墨哈哈一笑,“我看你是想酸也酸不起來吧?”
轉來轉去也離不開這茬,嚴上校被刺激了,躺在病床上不理會唧唧歪歪娘們兮兮的凌某人。
倒是寧仲翔聽他們兩個鬧夠了,才把茶杯往寧可的